見狀陳野輕笑了下,骨節分明的手掌扣著她的臀,一手揉搓著敏感的陰蒂,同時胯下猛力頂入抽送,次次撞進狹窄甬道的深處,有那么一瞬間,許隨都覺得男人的雞巴要頂到她胃里去了。
連操了幾百下后,許隨痙攣著身子又泄了一次,小逼被蹂躪得不忍直視,尤其是被陳野玩了又玩的陰蒂,小肉珠接連被揉搓拉扯,甚至是用指甲掐擰,已經有些破皮了,細微的血絲將那抹糜紅襯得愈加明顯了,許隨慢慢感覺到了刺痛,不由踢踹著小腿喊疼,卻不想男人操紅了眼,一點都不曾憐惜她,又狠狠搓了十幾下陰蒂,但聽她叫痛得實在厲害,便轉而摸上去揉她的奶子。
好在奶子沒被玩得那么慘,除了乳肉上還沒消下去的紅痕,就只剩下奶頭還有些腫,陳野握著一側的乳肉變著花樣地揉玩,另一側雪白則被他含在嘴里,粗糙的舌面來回舔舐吮吸著嬌嫩的奶尖和乳肉,有時還會用牙齒輕輕啃咬,直到奶頭乳暈都被吸大了一圈才會吐出來,轉而去吸另一邊。
許隨也挺起胸脯任他吸,享受著被舌頭舔舐的濡濕快感,肉棒還在不停地摩擦著穴肉,被麻痹的神經漸漸的連帶著破皮的陰蒂也不太疼了,她抱住陳野的脖頸,主動扭動著腰去吞吃進出的陽具。
抵在墻上操了十幾分鐘后,陳野攬著她的腰就開始到處走動,每走一步,陰莖都會一顛一頂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抽送,有時許隨沒力氣,眼看著就要往下滑落,他也不去扶,而是直接用大肉棒頂著她整個往上挑起,碩大堅硬的龜頭無比強勢,硬生生把子宮操得凹陷了進去。
兩人之間的汗水融合在一起,許隨爽得直往陳野的方向貼去,小臉埋在對方的脖頸里難耐似的磨蹭,就這樣時深時淺的頂弄下,許隨騷浪的身子先忍不住了,想要肉棒狠狠地操開她的陰道和子宮,將那鴨蛋大小的龜頭盡數埋在宮腔里,攪弄著里面堆積的淫液。
“深點,唔嗯……干爹……”許隨難捱地呻吟著,干爹干爹地叫著,扭著屁股想讓肉棒粗暴蹂躪她的小逼。
“插進來,哈啊……干爹把大雞巴全都插進來,把隨隨的小逼攪得亂七八糟的……想要,要干爹把隨隨的肚子射大……啊啊啊……”
雞巴被嫩滑的穴肉又吸又嘬,陳野不管不顧地快速挺動著腰身,在許隨的體內來回抽插,聽到她近乎央求的嬌喘,他抬頭深深看著她的臉,思緒有些飄遠,曾幾何時,那個女人也是這么掛在他身上,嘴里說著類似于射大肚子的話,惹得他激動不已,一有空閑就想著操她,雞巴埋在她的逼里,一插就是大半天。
陳野愛慘了她,也恨慘了她,如果不是她的狠心拋棄,他就不會遭對家暗算,也就不會被迫注射nd83,雖然當時并沒有注射多少,他也及時地得到了治療,但后遺癥卻一直伴隨著他的生活。這長達二十多年的性癮,一點一點將那個滿腔赤誠的少年拽入深淵,再也翻身不起來了。
想到初戀,陳野心情很是復雜,這么多年過去,他好像不太恨她了,但當再遇見她時,他卻沒有心軟地原諒,而是將她困在別墅里整整操了三個月,強迫自己膩了她的逼后,轉而甩給她一個億的鈔票讓她滾了。
而許隨是他偶然一次在夜總會上遇到的,因為那張酷似初戀的清麗臉龐,他不知怎么就動了心思,先是包養了她,并將她認作干女兒,養在霧潮別墅里,時不時就過來操她一通。
久而久之,陳野也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還愛著初戀,還是單純只為了拿她泄欲,因為看著那張臉,他操起來格外有動力,每次找她都會把人操暈過去才肯罷休。
就如同現在,粗壯肉棒一次次兇狠撐開層層疊疊的濕滑媚肉,直搗深處攪上一攪,便又盡根抽出,細膩敏感的肉壁被滾燙莖身劇烈摩擦,恥骨相貼發出啪啪啪激烈聲響,白皙臀肉、嬌嫩陰阜與緊繃的腿根無一不透著淫靡的紅色,許隨繃緊了身子,腳趾蜷曲又松開,指甲深深嵌進男人后背肌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后背的刺痛拉回了陳野飄遠的思緒,他死死盯著懷里這個欠操的女人,肉棒搗得又急又狠,插得小穴短時間內都無法合攏,而是欠操一般大大分開,任由男人的東西在里面肆意攪動。
悶熱的客廳里回響著一陣陣低啞的粗喘聲與難耐的呻吟聲,沙發上,陳詞迷蒙著眼,不知從哪兒找到了幾根超大型號的震動棒,以及許多粉嫩的跳蛋,木塞在小穴的吸扯下滑進到里面,卡在一個不深不淺的位置。
陳詞無暇顧及,看著父親和別的女人瘋狂交媾,她身子也燒了起來,因為顧忌小逼里的精液沒有吸收完全,便只好將注意放在身體的其他部位上,將幾顆跳蛋纏在奶子上,嘴巴含住那和父親雞巴別無二致的情趣玩具,她打開震動開關,感受到從奶尖和嘴唇傳來的劇烈震顫,后穴慢慢濕潤起來,她扭了扭屁股,一邊動情地喊著父親,一邊抓著玩具柄端,讓劇顫的頭部和后穴褶皺緊密接觸。
“嗯……啊啊……”
太爽了!
陳詞眼尾泛紅,沉溺在無盡情欲之中。
另一邊,許隨再一次被操到高潮,陳野就著噴涌的淫水越操越深,他將許隨抵在樓梯上,兩人光裸著身子瘋狂地交媾,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情欲的味道。
許隨嗓音沙啞,直道,“干爹要把隨隨干死了,要死了!啊啊!死了!”
陳野被小逼浪得不行的含吮絞得受不了,于是大手掐住她顫個不停的腰肢,最后粗暴狠厲地挺動抽插起來,他尺寸驚人,腰力又足,不過幾十下就插得許隨快要崩潰了,騷水噴了一波又一波,騷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吼著將精液灌進子宮里。
被操得險些昏厥的許隨被精液燙得一哆嗦,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子一點一點鼓起來,像是懷了種子一樣。
“小騷貨……”還在射精的男人低頭咬著懷里嬌嬌兒的唇,低笑道,“你說,干爹是不是把你的騷逼操爛了,嗯?”
許隨小腹聳動,眼神恍惚,呢喃道,“隨隨的騷逼……被干爹的大雞巴操爛了……隨隨,的子宮,全是干爹的精液的味道了……嗯……”
陳野笑著將她抱到沙發上放下,拿出備好的木塞塞進她的穴里,然后轉身抱起一旁的陳詞。
這春宵良日,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