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頂進穴口,每進去一寸,少女的嫩穴便仿若吸盤一樣緊緊將其含住,謝如鶴爽得全身發麻,低頭看著交合處,那張小穴嘴兒正可憐兮兮地張合著。
偌大的一個肉環圈縮著紫黑色肉棒,直到肉棒都捅進去,處女血順著棍身淌出,謝如鶴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大手握著女兒繃緊的臀部又揉又搓,企圖讓她放松下來。
“念念疼不疼,咬得好緊。”他俯身吻著謝清念緊咬的唇瓣,手指摸著交合處,揩去黏著在穴口的處女血。
謝清念不說話,甬道不停地抽搐緊縮,緊緊咬著肉棒不放,那層偽裝冷靜的面具終于在看到男人病態地舔舐處女血的一瞬間崩塌。
“變……態!”她字眼咬得很重,不過謝如鶴并不在乎,他樂于看到少女一切起伏不定的情緒,這會讓他感覺自己在她眼里并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
謝如鶴微微一笑,“沒關系,能嘗到這么甜的處女血,被叫變態也算是很值了。”
謝清念心頭一哽。
她算是知道了,想用語言攻勢來挑起男人的羞恥心可謂是天方夜譚。
因為這變態根本不在乎。
感覺到甬道的松動,謝如鶴這才開始慢慢抽插,也許是藥勁兒催發的作用,謝清念除了破處那一瞬間的疼后就沒什么太大的不適,因此給了謝如鶴更多發揮的空間。
只見他挺著腰胯一點一點鉆進那緊閉的肉道里,將敏感的穴肉擠到兩側,破開層層疊疊的肉障,將自己一口氣抵到最深處,謝清念甚至都能看到肚子鼓起了一個包塊,碩大無比的雞巴還在她肚子里四下頂撞,她有些脹痛地低喘著,私處淫水泛濫,透著一股難言的酥癢。
謝如鶴舒服得低嘆,小姑娘這口肉穴真是極鮮極嫩,而且還在不停地蠕動,像瀕臨危險時八爪魚瘋狂抽動的吸盤,將肉棒緊緊裹在其中,滑膩的黏膜和莖身擠在一起,高熱的甬道帶來極強的刺激。
謝清念酮體豐盈纖細,肌膚光滑細膩,這已是世間難求,卻不想嫩穴內里竟更勝一籌,甬道幽深緊致,媚肉極為規律地吮吸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謝如鶴啞聲戲謔,“沒想到念念竟是個天生的小淫娃,爸爸才操了幾下,嗯?就流了這么多淫水出來……”
他狠狠地一撞,謝清念不設防地尖叫出來,她斷斷續續地哼著,反駁道,“嗯啊……哈……不是,我……我不是……啊……停下來,不要,不要了唔……”
謝如鶴爽得不行,也不在意小姑娘的口是心非,胯下抽插挺弄的動作越發強烈,越來越快的肉體拍擊聲,一聲比一聲更激烈,更響亮。粗長的肉棒狠狠插入滑膩的媚肉里,將穴內的皺褶都撐得平平整整,與此同時,碩大的龜頭在敏感的肉道里到處研磨,仿若一頭攻城掠池的野獸,一味地想著標記,每一處,每一角。
這樣的探尋好處很多,他就是在這段時間的尋找中摸索到了幾處謝清念的敏感點,只需要輕輕一頂,她就會控制不住地低嗚出聲來,嗓音嬌媚動人,像只落在枝頭上歌聲婉轉的夜鶯。
這樣的媚叫無疑鼓動了謝如鶴去催動更加粗暴的操干,終于,在一記強烈的猛插之下,謝清念發出失控的驚叫聲,濕軟的肉穴突然用力地咬緊肉棒,成股的淫液洶涌而出,將龜頭澆了個正著。
“剛才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謝如鶴嘴唇覆在謝清念耳邊,只聽他低笑道,“念念,你猜是不是你的子宮”
謝清念心頭一顫,她現在的樣子很是狼狽,眼尾因為剛才瘋狂的操干而涌動出了淚水,兩只渾白奶子因著謝如鶴插干的動作而上下顛伏,更讓她羞憤欲絕的是,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舒服,那種從身體最深處涌動出來的,讓人抗拒不了的顫栗。
“不……”她害怕得哭出眼淚,嗓音也帶著哭腔,“你出去,出去啊……”
感受到掌下肌膚的顫栗,謝如鶴全身被一股欲火圍裹著,一邊前后聳動腰腹,在謝清念腿間色情撞擊,一邊用手指揉捻充血發腫的陰蒂,一下一下壓到最底,同時肉棒也跟著繼續往更深處操去。
“啊——嗯啊……”謝清念猛地拽住床單,身體在快感的重重刺激下細細地發著抖,眼看男人揉搓陰蒂的力道加大,粗長堅硬的肉棒更是明目張膽地抵著她的腿根往下插,宮頸被頂得微微凹陷,眼看就要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