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內褲微微濕潮。
為掩飾窘色,她又喝了一口咖啡,熱流在她的口腔里黏著,她卻又無端地回味起爸爸射在她嘴里的精液,腥的,黏稠的。
沾在舌尖上,親昵又曖昧。
真是撞了邪了,成天都想這個。
林舒沅頗為懊惱地揉著臉,臉頰滾燙,熱度一直都沒能散掉,以至于輕易就讓趙暖看出了端倪。
“不對勁。”趙暖搖著頭,嘖嘖兩聲,深v領勾出一道雪白溝壑,她眼神詭異起來,“你是不是得手了。”
林舒沅喉嚨一下子哽住,臉色羞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真得手了”
“你不要這么大聲。”林舒沅慌忙捂住她的嘴,臉頰紅紅,神情飄忽,“還沒呢,爸爸他還不知道。”
“嗯?”
手心捂著一團濕熱的氣,低頭又是閨蜜挑著眉,一副“你不告訴我你就別想走”的表情,林舒沅也沒辦法,只好坦白從寬,說,“我……哎呀,我就是……用了安眠藥,給他口……口了一次。”
她聲音越說越小,臉紅得都要冒氣了。
“唔……怎么樣”趙暖一臉八卦,語氣下流,“大不大?射嘴里了?”
氣氛一瞬間的凝結。
“你還是閉嘴的好。”林舒沅憤憤瞪了她一眼,憋氣的可愛模樣仿如一只炸了毛的狐貍。
知道她臉皮薄,趙暖也就適可而止了,手指抵在唇邊,做了一個緩緩拉上拉鏈的手勢。
但還是會咬著耳朵談論些私密話題,諸如教授技巧什么的,林舒沅還是很愿意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