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我的琳寶,爸爸把精液都射給你,射給我們琳寶的小騷逼里,嗯!”
眼睜睜看著妻子叫別的男人老公,林致氣得幾欲發狂,想要掙開束縛將唐元歧碎尸萬段,但無奈現實實在骨感,他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妻子一聲比一聲淫蕩地叫喘,撅著屁股,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灌精。
林致氣急敗壞地叫罵起來,那些惡毒的謾罵和詛咒,一點一點蠶食著唐元歧扭曲的心,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得意地笑起來,操干得也更加賣力了。
只見他強硬地掰開唐琳的屁股邊揉邊掐,大龜頭帶著滿穴的淫水一路捅進宮腔,享受著媚肉熱情的舔吮,他粗吼著連連挺腰,猙獰肉屌又快又狠地往里頂弄,次次摩擦過凸起的軟肉,將甬道插得又濕又熱,抽動著將龜頭咬緊。
“我的琳寶,小騷貨!……操!你看你現在多像一只喜歡跪著挨操的小母狗!”
被插得軟爛的穴口淫水四溢,噴射著飛濺在臀下,唐琳撅著屁股迎合,仰著臉叫得浪蕩,黑發散亂鋪陳,像是浮在水面的海藻。
唐元歧一高一低地挺動,唐琳則撅著屁股去迎合,兩人的恥骨快速地糾纏碰撞,下體彌合在一起扭動,而后迅速分開,反反復復,沉甸甸的肉囊重重拍打在陰阜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兩米寬的大床也因他們起伏的動作而劇烈晃動起來。
“啊……嗯哈……”唐琳仰著脖頸呻吟,只覺得花心酥麻得厲害,肉棒還在不斷進出,粗長的性器把陰道攪得一塌糊涂,穴口被撐得皮肉泛白,緊緊箍著挺進抽出的棒身。
“還要……嗯……”她像是上了癮,婊子一樣搖動著屁股,讓肉棒更深更重地插入,“插死我,爸爸,老公……干死琳寶的賤逼,嗚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唐元歧粗喘,咬緊牙一手揉著臀肉,一手順著她的脊背往前抓住她的奶子,雞巴如打樁機一般一下一下狠狠鑿開陰道,搗得那騷穴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噴,身下的床單都被洇濕了一大片。
唐琳哆嗦了下,雞巴的每一下撞擊都震得她全身發麻,好似萬千螞蟻在噬咬,小穴都被這驚人的力道給弄的越發敏感起來,劇烈蠕動著,想要把肉棒拖進更深處。
再一次潮噴后,唐元歧就著涌動的潮水狂插了幾百下,然后猛地拔出來,讓唐琳給他舔。
唐琳被操得腿都合不攏,只好分開些跪著,哆哆嗦嗦去含唐元歧胯間硬邦邦的大雞巴。
粗壯棒身將那張小嘴塞得滿滿當當,黏連著從逼里噴出來的淫液,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唐琳紅著臉,像一只主動求操的小母狗一樣,討好地吃著男人的雞巴,她先是用舌頭把柱身的表面全舔了一遍,然后小口小口地裹含,兩頰收縮,吸得漬漬作響,隨后再吐出來,伸出舌尖去舔冒著些許白液的小眼,又在那處用力地吮吸。
“嘶!”唐元歧爽得大腿肌肉都繃緊了,敏感的馬眼被又吸又舔,他刺激得渾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抓住唐琳的頭發,挺身往前,肉棒重重摩擦著女兒細小薄嫩的喉嚨,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做著活塞運動。
唐琳嗚嗚了幾聲,眼角被插得一片通紅,插入喉嚨的異樣刺痛感讓她更加敏感,騷逼抽搐了幾下,瘋狂地分泌出愛液,看著恍如失禁了一樣大片大片澆在床單上。唐元歧快速頂了下她的喉嚨,見她邊吃著雞巴邊撅著屁股噴潮,一副又淫蕩又欠操的模樣,更加重了想要施虐的想法。
于是肉棒愈加勢不可擋,大龜頭將狹窄的喉腔撐開,在那里肆意攪動,唐琳兩頰鼓鼓,嫻熟地舔舐著棒身,甚至放松喉嚨,好讓雞巴插得更深一些。
做了幾十次深喉后,唐元歧青筋暴起,他再也忍不住地重重一挺,滾燙的精液機關槍似的突突激射在喉壁上,唐琳艱難吞咽,濕得一塌糊涂的騷逼撅起來對準門口動彈不得的林致,看得男人又恨又怒,雞巴頂開一個大帳篷。
“禽獸!瘋子!你們……”
唐元歧沒看他,射到一半時,他就將雞巴抽出來了,剩余的精液滾燙地四濺開,無一例外都澆在了唐琳嬌嫩潮紅的小臉上。
“我確實是禽獸?!彼α诵?,將半軟的雞巴再次塞進唐琳的嘴巴里,“但那又怎樣呢?”
她不再屬于你,她是我的。
小母狗,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