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聲閑在家里,沒了小姑娘黏膩嬌軟的身影,論文也干澀無趣了起來。
也難怪會被人調(diào)侃說是女兒控。
林景聲揉了揉額間,窗外是一片暮色昏黃,風(fēng)也窸窸窣窣,探手探腳地托住落葉,揚起,再丟下。
如同他的期盼,聽到門外吱呀幾下,就眼巴巴地看著,但始終都不見小姑娘的影子,心情也皺巴巴的。
縱然他也知道小姑娘愛玩的性子,卻總是在內(nèi)心隱秘地期望。
林景聲身體后仰,眼睛因為長時間的而微微干澀酸痛起來,書房里靜得只有他的呼吸,和時鐘滴答滴答轉(zhuǎn)動的聲音。
目光落在桌上待批的論文,他微微直起身,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林舒沅回來得不算晚,霞云還在半山腰上飄著,閨蜜一整天思想的“洗禮”暫且抵消了她內(nèi)心對于勾引親生父親這一事實的羞澀,畢竟雞巴吃也吃過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客廳光線晦澀,小姑娘想也沒想就直奔二樓書房,她腳步踩得很輕,躡手躡腳地探進(jìn)去一顆小腦袋,又乖又軟地笑。
“爸爸~”看到林景聲俊朗的側(cè)臉,林舒沅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視線不自然地落在沒有什么動靜的襠部,她知道那里沉睡著一頭野獸,眼下還沒醒。
她像往常一樣膩歪地坐在父親腿上,聞著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心猿意馬。
林景聲沒什么警覺,只是眼含寵溺地穩(wěn)著自家小姑娘的身子,燥熱的手掌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晚餐是林舒沅自愿請纓做的。
蝦仁豆腐,香菇瘦肉,還有糯米粥。
糯米軟爛香甜,入口即化。
林景聲給足了小姑娘面子,喝了足足兩碗,不知怎么,這兩天他總犯困,在書房看了沒半小時論文,他就頭昏腦漲,還以為是這些天忙科研忙昏頭了,還沒緩過勁兒來,于是簡單地沖了個澡就去睡覺了。
房門外,林舒沅臉紅心跳,心口的小鹿都要撞壞了。
這次她不著片縷就出來了,小逼濕透,光潔的小丘被淫水泡得黏膩濕滑,她有些羞澀地攏著腿,柔嫩的小手捂著酥胸。
而手指卻情動地捻著奶尖揉搓,另一只手則是顫巍巍地探向腿間,輕輕插進(jìn)腿縫里,青澀地揉玩著陰唇。
嬌紅的小肉粒在她毫無章法的揉動下探出頭來,手指不經(jīng)意按到,林舒沅渾身酥軟,私處的小口痙攣著吐出蜜液。
落在她的指尖。
她就這么靠著,一墻之隔,想象出父親扶著雞巴插進(jìn)她體內(nèi),窄腰聳動,雞巴在她逼里肆意馳騁鞭撻,她就止不住地癢,而且逼水還一股接一股地涌。
“爸爸……啊……爸爸好棒,雞巴插得我好舒服……哈啊……”小姑娘美目輕攏,腿間一片澤國,手指忍不住地插進(jìn)穴里玩弄,只是按揉著淺處的媚肉,她就失神地泄了身,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喊著爸爸,好像她不是在自慰,而是真的被父親用大雞巴侵犯著。
“啊……爸爸……”高潮來得太過洶涌,林舒沅繃不住聲音,就這么尖叫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