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不等少女喘息,父親快速擺動著蜂腰,灼熱肉棍重重擦過柔嫩的媚肉,大刀闊斧地鑿進緊致銷魂的肉洞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過分激烈的插干而搗出的一圈一圈的白沫,糊在兩人緊密結合的下體,肉棒操弄少女的動靜很大,座椅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小姑娘聽著那臊人的咯吱聲,都害怕會被人聽見。
“爸爸,啊哈……太大聲了啊……”
白凈的指甲嵌進男人賁起緊實的肌肉,女兒聲音都被撞得發顫,斷斷續續吐不出話來。
“那就讓他們聽著。”父親粗喘道,對此竟不以為意,“反正他們看不到,乖……小屄屄放松點,爸爸要操你的小子宮了……”
女孩乖乖照做。
確實,誰也不會知道在車里交合會是一對承接有血脈的父女,他們只會竊語,覺得是哪個風流的紈绔在玩女人,或者猜測是一對熱衷于野戰的情侶。
男人對此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而女兒也只是擔驚受怕了一陣,等被父親的大肉棒操到高潮噴水,她反倒叫得格外大聲,一點都沒有先前怕被人發現的驚懼了。
在兩人纏綿廝磨的漫長時間里,的確有人聞聲而來,那會兒正是小姑娘最舒服的時候,淫水大股大股噴濺在父親緊實的下腹。注意到車外清幽幽的腳步聲,男人起初并沒有太過在意,而是在聽到幾聲低悶的喘息之后,他的眸光一沉,眼神有片刻的陰鷙閃過。
雖然他是不介意讓陌生人聽見他們在做愛,但若是敢當著他的面擼管而不是操女人,他就郁躁得想要殺人。
同地方野戰他是無所謂的,但這不代表他會任由一個野男人來窺聽自己女人的叫床聲。
這是對他的挑釁。
沉積在胸腔的怒火燒得他快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地挺胯干進少女的子宮,他一手捂住女兒欲要尖叫的小嘴,另一只手則是握拳狠狠撞在了堅硬的車門。
發出“嘭——”的巨響。
小姑娘都嚇懵了,哆嗦著又泄了身,媚穴裹緊了粗脹的肉棒。在車外駐留的某個野男人也頓時被嚇萎,罵罵咧咧扣緊了褲帶,落荒而逃。
這時小姑娘也明白過來,漂亮的眼睛涌動出媚人的淚光,她咬唇哭道,“都怪爸爸,嗚嗚,都被聽到了……”
父親沉眸吻了幾下小姑娘快要哭紅的眼,安撫道,“乖,不哭了,都是爸爸的錯,讓野男人聽到寶寶叫床的聲音了……不過他已經走了,我們繼續……”
這也是沒辦法,他的雞巴還插在小姑娘的子宮里,抽出來肯定是不行的,起碼也得讓他射出來再走啊。
于是挺胯的動作不慢反快,嬌嫩的宮口遭受著雞巴狂風驟雨似的撞擊,粗碩的龜頭撐得宮頸一時難以攏合,花心深處的癢意再次撓抓上來,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也顧不上控訴了,仰著被汗漬濡濕的天鵝頸,大腿根肌肉緊繃,腳趾也是蜷了又松,松了又蜷。
她又快要攀上高潮了,拱著濕膩的小屁股主動套弄父親猙獰兇悍的獸根,每一次插進宮口,她都情不自禁地尖叫著渾身顫抖,小穴被操得水流不止,濕滑淫液糊得交合處狼藉一片,尤其是糊著黏膩白沫的淫穴,看著像是吐了。
“要到了……爸爸,啊啊啊——”眼前頓時有一道白光閃過,女兒輕盈的身子猛地彈起,像繃直的彈簧,直到射精結束她才猛地落下,嬌喘吁吁地癱倒在毛茸墊套里。
這一番激烈的性事,小姑娘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半闔著眼急促地喘息。
父親輕撫著女兒起伏不定的胸脯,看大白奶子在掌心里跳脫。
“寶寶,你只能是我的。”
他壓下眸中不停翻騰的陰翳,薄唇輕吻著女兒倦怠的眉眼。
你只能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番外當女兒噴奶之后】
某天父親在家里吻著女兒的櫻唇,手里握著雪乳揉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