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沅沒骨頭似的癱在床上,九月末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悶熱,燒得人昏昏欲睡,她耳朵里塞著一只耳機,低啞的情調舒緩到了極致,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半闔著眼,像是要睡著的樣子。
卻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睡過頭。
“要死要死……”林蔭小道間郁郁蒼蒼,膽怯的松鼠炸著大尾巴,叼著松果躲進樹叢里,眼珠子警惕地盯著下面。林舒沅什么也顧不得,手里堪堪抱著本專業書。
她這一路小跑過來,累得不行,她喘著氣,撩了撩頭發,趙暖占了第三排的位置,見人來了才作勢招了招手,她不敢太放肆,離上課只有三分鐘,老師早就來了,繃著臉,西裝革履,目視著那位姍姍來遲的小姑娘。
林舒沅卻賣乖似的笑了笑,整個顯而易見地放松下來,慢慢悠悠地晃到座位。
教室熱烘烘的,林舒沅支著下巴,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風,落在教授身上的目光柔軟又風情。
教授身上有著科研人員特有的肅穆,白襯衫筆挺整潔,領口熨得平整,將喉結整個裹住,往上看,硬朗冷峻的下頜線襯得他眉目凜然,卻也自持矜傲。
帥得一塌糊涂。
林舒沅舔了舔嘴角,瞇著眼,懶懶散散的像是趴在陽臺上打盹的狐貍。
ppt下角標著林景聲三個小字,她晃晃悠悠地游移在那三個字之間,視線隔著屏幕曖昧地摩挲,光是名字,她就按捺不住地癢了,腿間濡濕了一大片,肉縫瑟縮著吐出淫露,一股狐貍精發騷的味道。
林舒沅攏了攏腿,又磨了磨,明明騷到了骨子里,面上卻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一節課行云流水,林景聲講課倒不似他冷硬的性格,恰恰相反,他講得生趣,各種學術前沿的論文也是信手拈來,也不怪選他課的人多。
林舒沅揚了揚嘴角。
下了課,她并沒有跟趙暖一起,而是乖巧地走在林景聲身后,亦步亦趨地蹭進辦公室。
“爸爸。”沒了那紛紛擾擾,林舒沅當即軟了骨頭,挽著男人緊實硬邦的小臂,軟綿的雪波也跟著蹭上去,。
“小壞蛋,就知道撒嬌……”林景聲瞥了小姑娘一眼,低低笑了一句,語氣卻是寵溺的,還帶著幾分柔軟。
林舒沅嬌聲嬌氣地哼哼,食指輕輕刮動,下滑,然后扣住林景聲骨節分明的手,踮腳,手指下移,戳到濕膩的輪廓。
辦公室里是黯淡的光,半敞過的風清涼且空曠,林舒沅濕著眼,嘴里吐出曖昧的呻吟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