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崢露出失落的神情––他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他很知道怎么掌控程妍的情緒,他問:
“媽媽討厭我了嗎?”
程妍慌忙搖頭:
“當然不是!但那個房間景色和通風都是最好的…”
韓少崢上前抱住程妍:
“不要再丟下我了,媽媽?!?/p>
他一句話就把程妍的心捏痛了,程妍回抱他,連聲說: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知道少崢這么敏感,不是要丟下你…”
韓少崢不是故意要讓程妍內疚的,他只是要一擊必勝,讓程妍產生他有心理陰影的認知,這樣她就不會再抗拒彼此更親密。
他趁程妍自責時,捧著她臉吻她,她果然沒有抵抗,韓少崢慢慢把舌頭推到她口中,程妍想后退,韓少崢按住了她的背,程妍馬上意會到“不能給兒子被遺棄感”,于是任由他侵入。
韓少崢只是把舌頭伸進去就停了,程妍沒有回吻,就這么含著他,兩人動作幾乎是靜止的,連時間也像是凝結,只有心臟在胸腔里一個比一個撞得更厲害。
當夜上床時,韓少崢把手伸到程妍睡衣里撫摸她的乳房,程妍輕輕抓住他的手,韓少崢抽出手,背過身,無言而沉默,程妍很快便從背后抱了上來,解釋:
“媽媽不是討厭你,你不要多心?!?/p>
韓少崢說難過也是真難過,他對程妍早就超過了母子之情,被自己愛慕的女人拒絕,誰都會難受,何況還是他最愛的母親,他半真半假地哽咽了一會兒,隔夜再去摸程妍奶子,程妍就默許了。
他用這些伎倆很快讓程妍接受了接吻和吃奶,然后循序漸近,誘導程妍跟他互動,他不在程妍面前自慰,免得給她壓力。但他有時會故意暴露性器,讓程妍知道他已經性成熟,是個有能力跟女人性交的男孩了。
韓少崢自慰時多是拿著程妍的內衣或內褲去浴室,他把內褲貼在臉上,有時蓋住鼻子,把程妍的味道吸入自己肺里,有時會舔舔上面的分泌物,剛開始總是興奮得馬上就射了,后來他覺得這樣不行,他可不想真槍實彈時滿足不了程妍,所以就鍛煉自己忍耐,延遲射精時間。
韓少崢還會用內衣包住陰莖,假想程妍給他乳交,程妍的乳房是神仙窟,能撫慰他青春期的不安定,也是溫柔鄉,能帶給他無數的歡愉。天底下沒有不眷戀乳房的男孩,但韓少崢想,大概沒有人像他一樣,把程妍的乳房當成課后調劑身心的活動。
在程妍接受他撫摸乳房后,有天韓少崢趁著氣氛很好,手掌在程妍衣下攏著她雙乳,用最溫和的語氣對她說:
“媽媽,我想看看?!?/p>
程妍沒有馬上同意,畢竟韓少崢都十七歲了,雖然同床共枕過很多次,但程妍都是好端端穿著睡衣,從來沒有在韓少崢面前衣衫不整,韓少崢輕吻她唇,放軟聲音:
“小時候,沒有喝過媽媽的奶,想看看?!?/p>
這種利用程妍內疚感讓她就范的方式,百試百靈,她讓韓少崢解開睡衣,赧然地掩住胸口,對兒子說:
“媽媽下垂了,不好看的?!?/p>
韓少崢吻著她唇,讓她自己慢慢松懈,程妍最后放下了手,把自己的乳房展示在兒子面前。
“媽媽好美…”
程妍的奶子是讓韓少崢嘆息的美,雖然因為太大而且有了年紀,確實下垂了,可是連下垂的弧度都美得讓他心悸,也或許是他用慕母的濾鏡在看,那瞬間他不知道世界上有什么比程妍的乳房更美,這世界上有許多乳房,卻只有程妍的乳房是因為濃厚的母愛而對他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