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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看得他后背寒意直竄。

“所以……你現在是要……看我的恐懼？”他yg著toupi，艱難從嗓zi發chu聲音。

守關者都在他面前站定了，除了這個，叢越也想不chu其他環節。

“當然。”得摩斯興味盎然地望j他的yan睛，“我有預gan，你的恐懼會很有趣。”

叢越咬緊牙關，不再言語。

什么樣的恐懼才會讓得摩斯覺得有趣？懸崖蹦極結婚那種？不，才不是。

yan前這個守關者最re衷挖掘的，是會讓你最難堪最狼狽最容易qg緒崩潰的恐懼秘密……

“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探尋結束，得摩斯的微笑持續擴大，是真的愉悅，“你擔心被組長知dao你吃里扒外，擔心他發現是你把他要對xia黑手的事qg，向通風報信。你怕團里的兄弟罵你叛徒，你怕再被反復放j[30秒深海ti驗]，一次次被迫窒息……”

叢越的yan前開始發黑，視野中的一切都在扭曲變形。

他不敢看還鄉團，也看不清得摩斯，世界像忽然混沌了一樣，只剩xia得摩斯的聲音，還在耳邊，清晰得仿佛來自地獄的囈語――

“如果這些都發生了，你寧愿去死。”

擅自行動┃“比你以為的，還要擔心。”

為了隔bi組織去背叛自己的組織，這事兒的xg質算惡劣嗎？

當然，要從dao義上講，背叛者必須被唾棄。

可是不久前，陣營僅剩的兩個還鄉團組員，反應則有血有肉多了，在得摩斯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就不可置信地望向叢越，希望自家兄弟能jian決打斷守關者，罵一聲你的故事編得太差了。

可是沒有。

他們只看見叢越啞kou無言，看見他神qg越來越僵yg，等到得摩斯說完，他臉已漲得通紅，連肉都在輕微顫抖。

真相很明顯了。

明顯得讓兩個還鄉團組員xiong膛劇烈起伏，先前和叢越一起痛斥方臉的qg景，就像一個又一個耳光扇在他們臉上。

“為什么啊……”其中一個組員終于chu聲，不是憤怒質問，不是割袍斷義，那聲音里滿滿的都是不解和受傷。

這一聲讓叢越自恐懼里驚醒。

他不敢看兩個還鄉團組員，只能繼續看著得摩斯。

“對不起……”

這一句，給兄弟。

“但我不后悔。”

這一句，給自己。

叢越接連深呼xi，聽見自己撲通通的心tiao，在一呼一xi間稍有回穩，忽然發現，其實當你最害怕的事qg真正發生了，好像也沒那么世界末日。天沒塌，人沒死，甚至還有一絲終于不用再隱瞞的解脫。

“自從我加ru還鄉團，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