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顆石zi。
潘恩皺眉,從容躲開。
和上一次一模一樣,石zi在打空后,又殺了個回a槍。
潘恩便也和上次一樣,繼續閃。
兩枚石zi二擊不中,再次爆裂在了環形山bi上。
兩次攻擊,從過程,到結果,一模一樣,潘恩看不chu范佩陽有任何改變或者j步,一時困惑:“你明知dao打不到我,為什么還要重復這種徒勞的攻擊?”
范佩陽沒chu聲。
代替他回答的,是兩枚,兩枚,再兩枚石zi。
接連不斷的石zi攻擊,被潘恩一遍遍閃過,那石zi便和前面的每一顆一樣,在環形山bi上炸chu一個又一個或深或淺的坑。
潘恩的疑惑越來越nong1,甚至蓋過了他想教訓對方一番的憤怒。
“你啞巴了?”他最受不了這種裝深沉的,還不如剛才句句話噎人來得痛快呢,“你到底想gan1什么,你以為……”
嗆聲戛然而止。
又一次躲過飛來的石zi,潘恩悟了,一個字一個字肯定dao:“你在拖延時間。”
范佩陽停xia來,背靠著已經炸得坑坑洼洼的山bi,不動聲se看著潘恩。
“我剛才還在想,已經很明顯超過十五分鐘了,你怎么不抗議,”潘恩自顧自地diandiantou,“現在都說得通了,從你把戰場帶到別墅之外,從你第一次baozha完毫不猶豫就跑,我就應該猜到的……”
“你不是想單單拖滿自己的十五分鐘,”潘恩定定看他,“你真正的目的是,把后面其他人的時間也拖掉,能拖多少算多少。”
范佩陽不言語,看起來,就像在默認。
潘恩頗為gan慨地搖搖tou:“你就算拖掉一個小時,也不過是少了四個輪次,但這些人該扔骰zi還是要扔。一天的時間那么長,你的努力就像杯shui車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