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你放心,只要有媽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張秋芳話雖然是對楊善說的,可也是對旁邊的丈夫蕭永昌說的。
蕭永昌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想不通這個楊善到底給自己老婆灌了什么迷魂湯。
吳蓮香與女兒離開蕭家的大宅之后,先把女兒支走,然后并沒有走遠,而是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院。
“大師,不好了!”
吳蓮香一進門,便張皇失措地喊道。
推開房門,一個面色煞白口角還有鮮血溢出的中年人臉色異常難看。
“大師,那個蕭雅舒居然沒死……”
吳蓮香的話還未說完,中年人直接粗暴打斷。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知道了?”
吳蓮香一臉懵逼,自己可是剛剛知道的,這大師怎么會未卜先知。
“蕭雅舒中的乃是我地下的子母蠱,其體內(nèi)的是子蠱,我體內(nèi)的是母蠱。”
“子蠱消亡,我第一時間便知曉了,甚至還遭受了反噬。”
中年人捂著胸口,臉色極為難看。
從他出世以來,還從未失手過,沒想到在小小的中海居然栽了跟頭。
“大師,您沒事吧?”
吳蓮香好奇問道。
“我沒什么事情,只要休養(yǎng)一下就可以了,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知我。”
隨后,吳蓮香便把自己在蕭家打聽到的一字不落地告訴了中年人。
“如此說來,并沒有什么異士出現(xiàn)在蕭家,唯一的變數(shù)便是蕭雅舒的那個上門女婿。”
中年人聲音低沉,在不停地思索著什么。
“大師,那個楊善就是個剛出獄的勞改犯,您難道在懷疑是他救了蕭雅舒?”
“根本不可能,一個勞改犯能有這樣的本事?”
吳蓮香搖了搖頭,她寧可相信蕭雅舒體內(nèi)的子蠱出了意外,也不相信是楊善救的對方。
中年人點了點頭,據(jù)吳蓮香所說,這個楊善之前因為傷人進了監(jiān)獄。
才剛剛出獄,想要破解他的蠱毒,整個南疆都屈指可數(shù)。
斷然不會是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
百般思索之下,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