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櫻抽回手瞪他一眼,桃花眼眸里全是春水,嬌氣和嗔怨像火星子一樣,把儲清沒滅的欲火又引燃了,他一個翻身把西櫻壓在身下,狠狠操進了還泛著騷水的蜜穴。
這一場xingai猛烈又粗暴,儲清不理會西櫻啞著聲音的討饒,找準了她的敏感處狠命撻伐,等儲清操爽了,在西櫻的奶子和小腹上又射出一灘濃精。
西櫻被連續幾次gaochao的快感刺激得昏了過去,等再次清醒過來,她正被儲清抱著泡在浴缸里,溫熱的水緩解了xiati的不適,但始作俑者還在把玩著沉甸甸的大奶子,又捏又揉,還俯下身叼著奶頭不放。
西櫻抗拒地推了把儲清的手臂,嗔怨道:“二哥,讓我歇歇吧。”
儲清摟著水下的細腰,把人往懷里帶了帶:“嗯,我們聊聊天。”
聊什么?剛才的性事嗎?西櫻不太自在,只低眉順眼地點頭。
怕什么來什么:“脫我衣服那么積極,又說給我口,是不是想主動把我榨干,早點結束?”儲清聲音里帶著調笑,但西櫻感覺出他是不高興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扭頭討好地親嘴,又鉆往他懷里窩著。
儲清失笑,用力揉了把手里的大奶子,哼了聲:“小騙子,知道錯了就好。”說完用手揉弄著被操腫的嫩屄,又用隨意的語氣問:“寶貝有沒有剃yinmao的習慣?”
西櫻搖頭,她的yinmao就沒幾根,零星地散在外陰上方,她沒在意過。
儲清捏住了西櫻的下頜:“可我看毛毛的長度是被刮掉沒多久,又長出來的。”
西櫻僵住,那種時候還有本事分神琢磨這些瑣碎細節,這男人真可惡。
儲清沒放過她的身體反應,繼續問:“是手術前的備皮吧。寶貝,要不要重新說一下,這道疤是什么時候的事?”他的語氣很溫柔,但氣勢不弱,渾身散發著不好糊弄的信號。
西櫻把臉埋在儲清的xiong膛,討好地蹭了蹭,聲音很悶:“二哥都知道了。”
儲清終是心軟,揉了把肉乎乎的圓臀,憤憤道:“小騙子,還說去體檢。”拉著西櫻交換了一個細密的吻,又細細問了她的病情和手術情況,雖然這些他都查到了看過了。
西櫻在儲清的溫聲細語和溫熱水汽的蒸騰中昏昏欲睡,儲清把人洗干凈抱到沙發上,找了條浴巾細細擦干滿頭烏發,這才去收拾臥室床上的一片狼藉。
西櫻一覺睡到傍晚,清醒時還躺在沙發上,枕著儲清的大腿。儲清捧了本書在讀,看西櫻醒了就把人抱起來,揉著她的腰問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我看你帶了藥,給你那里涂了些,有點腫。”
西櫻沒這種坦然的厚臉皮,紅著臉搖頭不語。
儲清跟有讀心術一樣:“不許心里偷偷罵我。小騙子,床墊都被你弄得shi透了。”不等西櫻反應,把手邊的衣服遞給她:“你只帶了內衣,先換上我的衣服吧。”雖然兩人才赤裸相對不久,但當著儲清的面穿內褲xiong罩,西櫻還是不好意思。儲清故作不知,就是要看她紅透了臉穿衣服。看完又后悔了,他比西櫻高一頭,家居服穿在西櫻身上太寬大了,領口空蕩蕩地垂著,露出幽深的溝壑。西櫻挽好過長的袖口又挽褲腳,貼身的材質勾勒出她纖細的軟腰和飽滿的肉臀,家居服穿出了色氣滿滿的勾引情趣。
儲清絕不委屈自己,上手就在豐滿的屁股肉上狠揉一把,啞聲說:“寶貝,別勾引我,你太不耐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