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清確實能忍,抱著西櫻泡在浴缸里,對滑溜溜的肉體愛不釋手,卻不再進一步動作。儲清撩起一捧泡泡抹在兩個粉奶頭上,若無其事地問:“想不想知道我們對投標的評估結果?”
西櫻搖頭:“我不是老板,沒那么勢在必得。”
儲清掐她的腰:“小混蛋,中標了你就能在我這兒住下了。難道從來沒想過?”
西櫻還真沒想過。她的工作其實并不要求具體地點,除了看現場和開會,大部分工作的辦公地點還是很靈活的。
不等西櫻回答,儲清已經軟下身段:“不住就不住吧。誰讓我這里沒種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啊。”
西櫻聽他又不說正經話,知道這個話題揭過了,松了口氣。
周五下班西櫻就回了西峰市家里,快兩周沒回來,她總覺得到處都要打掃。
儲清氣勢洶洶地上門來時,西櫻正拿著自制的吸塵長桿清理天花板,他也不等西櫻招待,拿過她手上的長桿就開始幫忙打掃。儲清高了西櫻許多,沒一會兒就收拾干凈了,還好整以暇地問:“還不錯吧?”
西櫻覺得自己膽子沒那么壯,哪敢再讓他干活,儲清卻一臉笑模樣:“你還是讓我表現一下吧,再不勤快點,女朋友要跟野男人跑了。”看西櫻一臉懵,故作受傷:“拋下我坐野男人的車回來,我都看到了。”
西櫻哭笑不得:“機械廠有個合作方是西峰市的,他們開車回來,順便捎上我。七人商務車,哪來的什么野男人。”
儲清就是不痛快。他和西櫻的進展太快,他進了一步就想更進一步,哪怕西櫻對他幾乎予取予求,他卻落得滿心的不踏實。不打招呼就去機械廠門口等人,其實是有些陰暗的窺私欲作祟,想看看西櫻對他的突然現身是喜悅還是厭惡。他這個年紀,把這種事拿出來說太掉價,但對付一個情愛關系上的鋸嘴葫蘆,他得掰扯明白,否則不進則退。
西櫻覺得這尊大佛屈身在她的陋室已經很抱歉了,主動提議出去吃飯。儲清反教育她:“做事要有始有終,不是打掃衛生嘛,你嫌棄我做不好啊。”西櫻再說不出什么,他愛勞動就讓他做吧,自己轉去收拾臥室和廚房。
儲清并不滿足于西櫻招待的晚餐,鐵了心要留宿。西櫻無奈,昨天洗澡時她就發現到經期了,儲清也知道,這會兒賴著不走,看得到吃不著,實在不懂他怎么想的。
或許是經期貪睡,西櫻這一覺睡得黑甜,被一個熱源纏住手腳,冰涼的小腹也被大掌捂著,醒過來后覺得渾身疲乏皆散,莫名感到一種惰性,手腳癱軟大腦停轉的那種暖和的惰性。
還沒來得及跟枕邊熱源問候早安,西櫻就接到了利友林的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
該來的總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