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洋客輪在東京港停留一日,等許多日本旅客登船后,才開始繼續航行,下一站是夏威夷。
周赫煊寫小說的速度很快,因為故事情節早就有了。他需要費心的,就是把一些未來物品,用科幻小說的詞匯闡述出來。比如人造衛星、比如水下探測器、比如影像顯示器、比如移動電話等。
心血來潮之下,周赫煊還用鉛筆畫著各種插圖,而且故意把未來機器的外形扭曲。
周赫煊把水下探測器畫成小型潛艇模樣,把影像顯示器(閉路電視)畫成圓形,把人造衛星畫成帶著無數天線發射器的怪物。
為毛要寫人造衛星?
看看周赫煊的小說內容吧:
“公園1990年時,人類已經進入電氣智能時代。搜尋泰坦尼克號殘害的探測船,擁有遠洋自動航行能力,它靠人造衛星信號定位,單位精確到以海里計,船長不需要再使用羅盤……
人造衛星就如同月球一樣,圍繞著地球空間軌道運行,它平衡了地球引力場、大氣阻力、太陽引力和月球引力的互相作用,擁有自身固定的環繞軌道……
就像無線廣播一樣,人造衛星如同太空中的信號塔,隨時隨地向地球傳輸各種信號播。20世紀末的人類,可以隨時隨地的打電話,不用再受到電話線的束縛,正如有線電報和無線電報的區別……
布洛克·諾威特通過聲吶系統,探測到泰坦尼克號的具體位置。他讓助手啟動水下探測器,這種探測器擁有防水的攝像頭,將海底的影像真實傳輸到船艙控制室……”
二十多年后,當蘇聯的,接下來便換成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這現場的演奏效果頗為震撼,即便是周赫煊,也被樂曲聲激得頭皮發麻,有一種想要和命運抗爭的沖動。
轉眼兩個多小時過去,樂團演奏終于結束。
梅蘭芳走到演奏大廳外,隨口問:“周先生準備去哪兒?”
“紐約。”周赫煊說。
“那正好,我們順路,”梅蘭芳說,“我要先去一趟華盛頓,然后赴紐約百老匯演出。”
不管是去華盛頓,還是去紐約,都得坐漫長的火車前往,說起來還真算順路。
馬慕瑞建議道:“周先生如果有空,也一起去華盛頓吧。國務院的那些官員們,肯定愿意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