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意放輕了手腳。”
喬橋gan覺心肝都在震顫:“我是怕吵醒你。”
“看來那時候你已經(jīng)很清醒了。”
“可能昨天睡得早,今天醒的也早……”
宋祁言似乎笑了:“那么,清醒的你是怎么走錯衛(wèi)生間的?”
喬橋一xiazi噎住了。
她自以為zuo的天衣無feng,今早拿到手機后還有些沾沾自喜,誰知dao在宋祁言看來早已是漏dong百chu,這么幾句問xia來,喬橋就gan覺自己的底ku都快被扒xia來了。
“為什么要避開我去浴室?”宋祁言輕輕地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這個動作非常親昵,如果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他們兩個在說些床笫間的悄悄話。
只有喬橋清楚,宋祁言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qg緒,肢ti語言只是他意識的一種ju現(xiàn),此時也并非代表親密,而是控制和禁錮。
“為什么要對我撒謊呢?”他側tou輕輕tian著喬橋脖頸chu1細nen的pi膚,用犬齒叼起一小塊,舍不得咬xia去又舍不得放開,“你明明從來不在早晨散步,你連門都不chu。”
喬橋人都麻了啊,心想古人誠不欺我,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她要是每天吃完飯就chu去溜達,今天這一趟也不會顯得太突兀了。
“昨天程修不告而別我就覺得奇怪,你們明顯是要互相交liu信息。沒碰面就走了,怎么可能?”
他一頓,聲音微妙地沉xia去:“還是說,你們用別的辦法交liu過了?”
喬橋覺得,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真的很想給宋祁言鼓掌。
他幾乎……完全猜中了。
宋祁言的聰慧并不是通俗意義上的‘智力’,他跟周遠川在這一dian上有鮮明的分別,周遠川更重邏輯,他可以輕易發(fā)現(xiàn)喬橋撒謊,卻很難說清她撒謊的動機。而宋祁言卻是從她的動機切ru,知dao她為了達成某些目的必然會在這里試圖隱瞞,由此推斷chu她在撒謊。
被周遠川戳穿,喬橋尚且可以辯白幾句,但若是被宋祁言看破,基本可以舉手投降了。
喬橋知dao被宋祁言發(fā)現(xiàn)手機也只是時間問題,何況兩人挨得這么近,他的手只要從她腰間向xia一hua,就能摸到kou袋里ygbangbang的長方ti。
權衡利弊之后,喬橋果斷掏chu手機,‘啪嗒’擺在桌臺上。
“這是我跟程修要來的,今天chu去也是為了跟他通話。”她選擇坦白,“天堂島的事跟簡白悠有關,我覺得程修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