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自信了吧。”
葉春彥笑著搖搖頭,“你的位置注定你很很多麻煩要處理,你的身份又讓你沒辦法直接處理很多事。能私下幫你做事的人,永遠是不嫌多的。”
“五十萬買你為我賣命也太貴了,誰知道你靠不靠得住。”
“那可以先試用一下。我想您現在過來,可能就是有些不方便出面的事用的到我。”
聰明,太尖銳的聰明,咄咄逼人了。雖然是他求人,杜秋也沒覺出多少得意,反倒隱隱有不甘,不教訓兩句不能平氣。她抱著肩不去看他,“我是真的弄不懂你。之前見到你,好像總是一副很有自尊,甚至憤世嫉俗的樣子,對我都有些不屑一顧。結果每次伸手找我要錢,你都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你不覺得這很矛盾嗎?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可能有一點,喜歡我。”葉春彥笑了笑,“我從小就對這很敏感,小學時還總靠著這個讓女生借我抄作業。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確實應該和你保持距離,不過現在有了女兒,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我可能是有點,下賤。”
杜秋微微嘆了口氣,“你是個好父親,很難得。”
“也不是。畢竟再來她選一次,未必愿意當我的女兒。”
“你說的對,確實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完事了,這五十萬當酬勞給你,以后你也要隨叫隨到。現在交給你的事要馬上解決。我妹被她的小男友搞得暈頭轉向,已經開始變賣東西籌錢給他。這件事我不能出面,你幫我搞定他,要快,也要干凈利落,不留痕跡。你長著張漂亮臉蛋,做事也給我漂亮點。”
錯誤的時間,錯誤的人,反倒都對了
從家里搬出去,是林懷孝主動提的,他的病要靜養,每天來一撥人探病,鬧哄哄的也不好。這是明面上的理由,其實還是絕癥病人的自覺,太晦氣。他的繼母和弟弟先不提,他爸到了這個年紀也越來越迷信。他一搬走,他爸就找人用艾葉熏房間,祛祛病氣。
白羽翎還是放不下他,氣頭過了,就趁著半天休息時間來看他。她是個風風火火的人,第一次見面時就有體會。
那時候林懷孝剛住院,在病房里待不住出去散步。走廊上兩個年輕女人在聊天,看打扮是醫生后護士。那個小醫生開口,很輕巧的聲音,像是一只燕子在飛,“我最近遇到一個病人特別奇怪,名字叫彬不孝。”
那護士不信,格格笑道:“這也太離譜了吧,真的假的?”
“真的,我看到的。為什么他爸媽要給他取這個名字啊?還是他自己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