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琛更迷惑了,他看向秦少卿,眼神中透漏出一種“啊我知道啊所以呢”的意思,把秦少卿氣的不行。
“你怎么還沒搞懂?我們進入游戲場,除了鬼怪可以變換容貌,其他人可是完全不行的。
因為我們的臉部數據,系統需要提取捏臉,而系統,一般不會那么麻煩的一個個提取,因為太費時間了。”
戚景琛何等聰明,秦少卿那么一說,他就瞬間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祁澤因為自己的過分優秀,成功引起了系統的注意,讓系統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想法,特意為他提取了臉部數據?”
秦少卿:“……”
他差點被自家發小給氣笑了,氣的他半天沒說出來話。
他當然知道戚景琛是猜到了什么,但是此時此刻他并不想多說這里,只是又想插科打諢過去,但是秦少卿這次是真的選擇了挑明了說的。
“戚景琛,我不知道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我也并不感興趣,但是作為朋友,我真誠的告訴你,他這種情況,只有三種可能。”
“一,他是系統這邊的熟人,可能是監察者,可能是某場boss,甚至可能是最高級的我們沒接觸過的審判者,系統和他長時間接觸,所以很方便提取他的數據。”
“二,他和系統發生過對立沖突,系統對他做出過處罰,甚至可能將他踢到過修羅場,比如說之前的頂級玩家姜澤,他就很可能被提取過數據進行分析對抗。”
“三,他是游戲場里早已死去的玩家,他的個人數據已經分解,只是目前因為不知名原因又拼合在了一起。”
“阿琛,不管他是什么情況,他都一定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晚上,戚景琛帶著祁澤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別墅里。
祁澤還在昏迷中,但是確實如秦少卿所說,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顯得和平時無異了,只是還沒有清醒。
而戚景琛坐在一樓客廳里,又把自己埋在了沙發里,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按著電視頻道,看著無聊的泡沫劇一次又一次的重播老掉牙的劇情。
他一時感覺到索然無味,轉頭想去二樓看看祁澤的情況。
他其實也根本摸不準祁澤到底是什么情況,但上個游戲場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并引起了他深藏已久的回憶。
戚景琛想起來,他自己在沒有入游戲場之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如果每個人的本命晉級場和他的現實有關,那么祁澤的本命晉級場,是這個嗎…?
如果這真的是祁澤的本命晉級場那么祁澤所遇到的那一切,又是……
戚景琛的心里就像是有個針扎了他一下一樣,有點密密麻麻的疼。
他又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祁澤,卻突然發現,祁澤的右耳上,多了一個透明色的長墜耳釘。
那個耳釘非常漂亮,全身呈透明狀,形似海螺。
并且只在祁澤的右耳上出現了,左耳還是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