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擺在我桌上的受害人,也是報案人。”
“我認識他的那年,他才19歲。”
對面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些話給整懵了,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么一句話,完全和他所問的問題搭不上邊。
然而他還想再問的時候,戚景琛已經(jīng)屏蔽了藍屏手表的所有信息,把所有人包括他的信息全都屏蔽掉了。
積分榜重新開始計算榜分,之前的積分全都變成了儲蓄積分,只能用來兌換高級道具或者獲得關(guān)鍵信息,再也不能用來算作上榜積分。
戚景琛看著周圍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了倒計時回旋場,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進來,他突然想起來了上一把登出的時候,祁澤唯一一次站在這里等他。
當時祁澤看他的眼神說不上來的復雜,他猜到了祁澤有心事,但是祁澤沒有主動提,他就沒有主動問。
現(xiàn)在向來,應該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祁澤就已經(jīng)恢復了大部分記憶了。
可是他選擇留下了,并且在短暫的昏迷后,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說要提前進入游戲場。
而且……在祁澤昏迷期間,那個短暫的掌控了祁澤身體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會是這個游戲的核心,系統(tǒng)嗎?
然而他不知道,他在倒計時回旋場里站了多久,祁澤就站在他身后看了多久。
祁澤的身體是虛影,別人是看不到他的,他是利用的審判空間里虛幻投影投了過來,也說不清自己心中怎么想的,但是他想過來,便過來了。
戚景琛走出倒計時回旋場后,他才把自己的虛影收了回來。
審判空間里坐著死氣沉沉的其余審判者,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將一個巨大的鐘表圍在中間,然后套上了玻璃罩和虛幻頭盔,用大腦連接著數(shù)據(jù)完成辦公。
祁澤消失那么久,看到他回來也沒人表示出什么訝異或者別的情緒,大家該干嘛干嘛,只是傳輸了一些原本該他做的工作給他。
祁澤坐在中間鐘表正對的位置,左手邊右手邊依次對應著六名審判者,坐在他右手邊的是審判者喻尋,另一個是審判者白霜。
只有白霜在他回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喻尋明顯憋著氣懶得和他多說,直接把頭扭了回去。
然而祁澤坐下沒多久,他正對著的鐘表突然的敲了一下,然后所有的審判者全都齊齊地抬起了頭。
玻璃罩慢慢地降了下來,但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的擋住了半邊臉的擋風眼鏡卻沒有取下來,鐘表又慢慢地敲了一下,然后一道光突然射進了祁澤的大腦里。
“魅力值?怎么又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是誰不守規(guī)矩?”
坐在斜對角的一個大波浪長發(fā)女郎笑了笑,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但語氣里卻含著極大的不滿。
“檢測到審判者zero,在對局中心跳值達到200,觸發(fā)玩家規(guī)則里的魅力值。”
系統(tǒng)一板一眼的用他的電子音說道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