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澤對這里的人的變態程度,又上了一層樓。
他已經不知道還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這邊的這一堆變態了。
周圍的叫價開始越來越高,已經吵到了白熱化程度,最后又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拍下了這對姐妹花。
“下一個,哦……給大家來個好玩又刺激的游戲吧,大家隨機叫價,誰的價格最高,就可以選中這邊的人挑一個作為現場表演的存在,您可以讓他在現場做您想做的事,保證給您最強大的視覺體驗!”
主持人笑容可掬,然后又掏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同樣變態的游戲。
叫價聲再起,祁澤定定的觀察著,最后拍到的是一個穿著西服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彬彬有禮的年輕人。
他露出了謙和的笑,然后站在臺上來,被他看到的人都恐懼的低下頭,直到,他對上了一雙沒有低頭的眼睛。
那人可能是太害怕了,眼神都已經空洞了起來,那人可能是突然來了點興趣,于是就命令主持人把這個人拉出來。
然而不管他做什么,那個人都是一點反應沒有,眼神一直是空洞的,讓他狗叫,爬行,自,慰,都是呆呆的樣子,讓這個買家瞬間沒了多大興趣。
最后他的視線轉向一邊的十字刀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開始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逃出試煉島六
只見他指了指那邊的十字刀架,微微揚了揚下巴。
主持人立馬會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微笑著指揮著人把那個人抓過來,按在十字刀架旁。
那人的眼神一直都是呆滯無神的,直到主持人繼續微笑,那兩邊人人馬上會意的把他的手按在了十字刀片上,瞬間血肉橫飛,雙手頃刻間化為血泥!
那人終于無法忍受,本來木然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的叫聲都已經不像正常人了,滿含著凄厲和痛苦,然而他的聲音反而就像是變態們的興奮催化劑一般,引起了在場人的興奮叫囂。
祁澤胃里一陣翻涌,他倒不是同情,他只是單純的惡心,畢竟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手臂頃刻間化為紛飛的殘肢,任誰都覺得有點受不了。
當然,這不包括這些興奮的變態們。
那人的手臂沒了,可是他身上的其他肢體還在,而讓一個本來已經麻木的人做出如今這種還是人的反應,竟給了這群變態們莫大的滿足感。
那個拍下他的男人顯然也很滿意對方的反應,只見他又朝主持人點了點頭,這次的眼神,是瞄向那個人的腿。
祁澤抿了抿唇,強按壓下自己心中那種暴虐的想毀滅這邊這一切的莫名情緒,但是他手指緊緊地扣著自己的座位邊緣。
然而就在他們架著男人想把他雙腿也放在十字刀架上時,男人卻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他竟然硬生生的掙脫了兩人的束縛,跌跌撞撞的往臺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