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場boss每天都會閑著沒事的來他這里逛一圈,而且每次都少不了那些絮絮叨叨的屁話,好像羞辱祁澤,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愛好。
每當這時候,祁澤總會保持著沉默,安靜地聽他說那些屁話,每天都受著體能訓練,身上的傷口添了又無無了又添,每天都在機械的重復著這一遍過程。
祁澤并不著急,這個游戲場難度系數按照正常值來說應該算不高,卻是處處和他克著來,而且在這里他的行動受限,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別人的監控下。
這樣一來,他能做的事情已經非常少。
但,祁澤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這半年來,他也沒有閑著,手上的控制帶被他利用體能訓練前后的那幾秒鐘,成功的擺脫了它的控制。現在的祁澤,只缺一個機會。
然而,機會卻遲遲不來。
祁澤并不著急,一個高明的獵人,從來不會急于出手,而是在一個恰當的時機,一擊必殺。
莫城大概是真的很無聊,每次在體能訓練后還會每次言語羞辱玩弄他,從語言上的騷擾,到對他身體的各方面檢查動手動腳。
祁澤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直到有一天,莫城給他換了增強版的控制帶。
那天,莫城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對待不同的東西,總要有不同方式的,尤其是那些過于聰明的小東西,稍有不慎……”
他慢慢靠近了祁澤,聲音低沉,面帶笑意,眼中卻毫無笑意:“可是會被反噬的。”
祁澤沒有看他,他躺在玻璃管里,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莫城的話似的,視線看向遠方,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沉靜。
又是半年過去,實驗品已經死了好幾批。祁澤的活動地點十分有限,目前來說他還沒有看到和他一樣的玩家。
祁澤看了一下他所在的狹小空間。
他的玻璃管是密封的,只是在上方有幾個斷斷續續的缺口,供那些插管插入身體,流入他身體提供必要的營養。
主場boss似乎很少會喂他吃正常的食物,好像是料定了他不需要吃食物。
不過的確如boss所料,這一年的投喂生活,并沒有對祁澤本身的身體素質造成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