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妹笑著看她,指著旁邊那個讀書的書生,“你到來,自然是知道我們的事情!在為百曉生選一個道侶,與他夜夜學習,獲得機緣,那些絕美圣女做不到的事情,而你做到了,所以,你接下去要做什么,知道嗎?”
柳溫劍本來一直很淡然,瞬間就有些失聲,“我從小是女兒身,卻是男兒心,從來不是思考嫁人之事,并且已經是一個殘疾老婦人了,哪怕老頭兒都不會對我有意思,他還是一個少年”
“沒事,他鋼鐵直男,來者不拒,男女不懼?!?/p>
萌妹輕輕貼在柳溫劍的耳朵旁吹氣,撩撥她,“你才七十多歲啊,哪怕對于我的徒弟,都只是一個少女少男罷了,你一生刻苦,沒有時間談情,本地母覺得天道不公,為你欽點此婚事,百曉生也不嫌棄你,你何嘗不去試著接受?今夜,你去他房間一趟,開始學習吧”
柳溫劍瞬間連忙搖頭。
許紙:???
你是制杖嗎!
他一瞬間就想踢飛這個混球。
他難得進來一趟,倒也算是學習中的休閑度假,現在也是在意柳溫劍的事情,畢竟,是一個新的體系,可以扶持起來,或許會開放出徇爛的花朵。
誰知道萌妹整天滿嘴saohua。
“哈哈哈?!泵让每裥ζ饋?,“逗你的,我以為你已經心徹底死了,沒有想到還是能激起波瀾,也是,你們兩個男人之間怎么能產生真愛呢讓你過去只是夜夜學習而已,今晚你的確要去一趟房間,去問問魔神能不能救你?!?/p>
入夜。
許紙與這個老婦人在同一個房間呆坐著,有些尷尬。
主要不是許紙尷尬,反正他躲在鏡像中,鏡像自己在看書,自己知識比較隨便,好奇過來湊湊熱鬧而已,尷尬的是這個老婦人柳溫劍。
她此時,有些坐立不安。
許紙卻看著她的茫然與怔然失神,覺得重若千鈞。
他內心感嘆起來,年輕時的柳溫劍,迎難以上,掙扎過一次次波折,但她破開仙門失敗后,已經渾渾噩噩作為老人,三十多年了。
她的身軀徹底老了,她的心老了沒有?
以墨杜薩的冷厲性格,未必會幫這個柳溫劍,甚至看到她出現在自己房間中,很可能會瞬間殺死她,那么,要怎么避免這個現象?
讓她去幫柳溫劍呢?
許紙苦惱起來,自己造物主支配、創造這個世界,但也不是能干涉很多。
這是一個人才,自己不可舍棄,目前能幫她治病的,也只有墨杜薩的巫師領域,涉及死亡與重生,也只有她最擅長人體研究的巫師試驗。
或許,愛爾敏也行,畢竟掌管生命波紋領域,但太遠了。
“墨杜薩,最看不起那些心死了的人,看到她,可能會一瞬間殺死她?!痹S紙忽然提起紙筆,仿佛往常機械性的,開始參悟某種東西一般,在書頁上寫下一段話,
“獨立寒秋,婉江北去,北蜀洲頭,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