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紙忽然覺得這樣的人生很輕松。
不用再裝了,以前,自己整天坐在院子前的椅子上,啃著蘋果,想著智慧之神墨丘利的事情該怎么圓謊,那個十分艱難的眾神之地圖紙,該怎么建造
仿佛一塊心頭久壓的巨石落下,整個人放松了許多,自己演自己,簡直手到擒來。
但是,想挨一頓打,那么難嗎?
“既然他們不打我或許得想辦法,找一頓更加慘烈的毒打才行算了,既然沒有成功,接下去就一切隨心,順其自然吧。”
許紙的目光有些認真起來,要突破七階的道法大帝,還是有些難。
這太看機緣了,有些人一場艱難戰(zhàn)斗就突破了,如當年被煉金大帝毒打了一頓的墨杜薩,臨死前突破七階。
或許正是如此,她才迷戀上了被人毒打,變成戰(zhàn)斗狂。
更多的強者,則需要各種人生的磨礪、如溫柳劍、胡人農(nóng),在紅塵中打滾,經(jīng)歷痛苦絕望,重新爬起來。
當然,還有萌妹這種歐皇,咬牙努力了半生都沒有希望,臨死前,都開始自我放棄了,下凡到處周游,卻因為偶遇故人,一場大雨中的感慨,有所感悟,平平靜靜的就突破了境界。
你渴望它,它缺不來,你放棄了,它就悄悄降臨。
道心與真理,真的很玄虛,是墨菲定律的忠實擁護者。
而許紙能怎么辦?
說實在話,他自己也很絕望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需要經(jīng)歷什么,但乖乖等著,是不會突破的。
倒也明白自己的薄弱,才修煉了一個多月,就抵達了六階,比幾個沙盤超凡世界的強者,少太多太多磨礪,缺少與同境界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
但眼前被制止,也就只能作罷了。
他想了想,平靜起來:
“既然這方式不對,引不來浪花,就加快講完最后一段,就離開吧。”
許紙接下去的時間,十分悠閑,繼續(xù)在酒吧中講歷史,為這個魔藥時代的巫師世界糾正真相,在咸魚的時候做一些貢獻,讓他們的文明變得更加圓滿。
畢竟世界的推動,自己是樂于看到的。
威爾城,酒吧中,有一名游吟詩人繼續(xù)說書。
“話說,那煉金大帝格蘭瑟姆,打開了煉金的真理大門,研究空中煉金飛艇,擊敗了墨杜薩,將其囚禁于大洋俄刻阿諾斯的彼岸與黑夜之地——戈耳工煉金島。”
什么?眾人一驚,周圍的一尊尊準帝,全是沉默。
他們又一次吃驚了,一次比一次更加帶來沖擊力,并且許紙的講述越發(fā)快,越發(fā)精煉,這帶來的沖擊就變得越發(fā)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