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經(jīng)歷過整個文明的長度,最為清楚的知道天空月神碑,對于整個星球、乃至河系文明具備什么樣的意義。
這才短短五百年啊
是祂賦予了文明。
甚至可能是祂賦予了整顆星球的生命,他們都擁有這一尊神的血脈。
那是不可描述的偉岸存在,甚至根據(jù)李厲的敘述,很可能是一尊九階的宇宙霸主巨頭。
而對于那般偉大存在,一個星球、乃至河系的低等文明,簡直不值一提,但此時卻用心干預(yù),建造了古老的碑文,環(huán)繞星這片河系的空中,幫助星球上的土著們從無到有的發(fā)展。
仿佛是莫大的文明恩賜。
同時,也是莫大的未知。
因為他知道,沒有什么恩賜是毫無緣由的,必然有其原因,有其目標。
“要去么?”李厲問道。
“要去,但不會是為了其他,而是對于一個文明的疑惑。”季熵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說,一個星球的文明自然發(fā)展,短短五百年,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
李厲怔然。
他自然是讀過歷史的。
哪怕沒有讀過歷史都知道。
甚至,季熵當年很感興趣,他就給季熵講了地球文明發(fā)展到現(xiàn)在,花費了多長的時間,長得讓季熵整個人徹底沉默。
“原始積累最為漫長,五百年的發(fā)展,還是原始人,還是母系社會。”李厲回答出了當年一模一樣的答案。
季熵沒有說話,褪去了華麗的龍袍,換上了粗糙的古代麻布布衣,穿上草鞋,戴上稻草斗笠。
他再度為自己最古老時代的部落原始人,仿佛想起了自己最原始那個山洞人歲月的時代,與野獸搏殺,從山洞離開,帶著人們漸漸居住在樹巢上。
“我又回來了。”他看著服飾,大步走向?qū)m殿之外。
平城,郊區(qū)的別墅群小區(qū)中。
許紙站在院子的大樹下,看向天穹,幽幽然道,
“侍女的反應(yīng),超乎了我的想象,一個太陽系的信仰力之龐大浩瀚,超乎了我的想象如此龐大的信仰,不僅僅是眾生根據(jù)自己的印象賦予了她的智慧,成為真正的香火神”
“同時,也出現(xiàn)了某種特殊的形態(tài)改變,香火的能量體,竟然和元素能量生物,糾纏在一起形成新的元素變異生命。”
“摻雜了信仰能量的能量體態(tài)生物,或許可以稱之為第五元素?”
許紙在衡量。
眼前,也是他的一種試驗,他對于眼前的事態(tài)也是十分未知的。
畢竟,如此龐大的體型,雖然是能量擴散的朦朧霧狀形態(tài),根本不凝練,像是一道虛影一般的海市蜃樓,卻仍舊太過巨大了。
“體型大得夸張,超越了一般形態(tài)的四元素生物,甚至,還會無限大下去。”許紙沉吟,默默思量道,
“這就是類似九轉(zhuǎn)玄功的構(gòu)造優(yōu)勢么,‘體型外擴張機制’,畢竟九轉(zhuǎn)玄功的盤古真身,只要能量足夠,理論上也是無限大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