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笙輕咳一聲:“媽,你也太夸張了,說得我好像和豬一樣。”
“得虧我們家富,這要是家里窮,你能把家里吃窮。”
逗得樓鶴咯咯笑。
晚飯過后,黎晏笙說約了余秋陽聚會要回市里。
外婆拉著樓鶴坐在沙發上,罵他:“你跟余秋陽天天膩歪在一起,回家了都還要往外跑,你們兩個咋不住到一起去呢。”
黎晏笙:“······”
“一天到晚地不回家,我真是命苦。”沈明蕙幽怨地瞪了黎星耀一眼。
黎星耀無辜遭殃,“這跟我有什么關系,黎晏笙自己非要往外跑,又不是我攛掇的。”
沈明蕙哼了一聲:“不都怪你,年輕的時候不著家,老了跑不動了才歸家,女兒是個事業狂魔,兒子也是個事業狂魔,一年到頭都不著家,一個生了娃不管,一個干脆連戀愛都不談。”
黎星耀覺得冤枉:“這也能怪我?”
“都是遺傳了你。”沈明蕙覺得就要怪他,“我這寶貝外孫也是,一年到頭忙著搞事業。”
樓鶴:“······”怎么聽著有種指桑罵槐的感覺。
為了不讓外婆傷心,樓鶴老老實實地在家里蹲了四天,實在是蹲不住了。
借著回市里拿駕照的工夫跑回了市里。
拿到駕照,樓鶴以后就能開車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樓鶴給顧西辭發去了消息,告訴他自己拿到駕照了。
原本駕照應該在他出發去滇南之前就拿到的,當時和顧西辭廝混,就沒有去拿。
拿到駕照后樓鶴讓司機把自己送到顧西辭家,隨后司機自己返回郊區外婆家。
樓鶴躺在顧西辭的沙發上,有福和平安一左一右地窩在他的身邊。
他在想自己拿到了駕照,開車去哪里玩比較合適。
駕照對他來說并不算是必需品,他一年中能夠在家的時間相當少,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不像顧西辭每天都要開車往返家里和劇院,車對顧西辭來說是必不可缺的交通工具,對樓鶴來說并不是。
他名下沒車沒房。
樓鶴尋思著自己要不要買輛車,可買了不開放在那里也沒什么用。
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了他舅的身上。
【我親愛的舅舅。】
黎晏笙看到消息,直覺樓鶴必然是有什么事兒要找他:【怎么了?】
樓鶴:【你有很多車的,對吧?】
黎晏笙:【是又怎樣?】
樓鶴:【分我一輛唄。】
黎晏笙:【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