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夠了?”
“怎么就夠了?”
“你說夠了就夠了?”
他著魔了一般,死咬著牙關(guān),額頭青筋暴起。
“顧庭霄,你瘋了么?”
沈南棠賣力從嗓音里擠出這句話。
他好像失去理智,沈南棠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縱使是以前無情,也沒見過他這么瘋狂。
“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你別忘了,你有男人有孩子!”
顧庭霄喘息粗重,兩步繞過桌子,看著沈南棠想跑的樣子,直接將她壓在桌子上。
那修長的手指掐得沈南棠喘不過氣,寬闊的胸膛壓得她動彈不得。
“姓白的好是么?”
“你就喜歡他是吧!”
“來!來來!”
顧庭霄掏出沈南棠的手機(jī)擺在她面前,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剝掉了她的外衣。
“給他打電話,讓他看看,你是誰的女人!”
“打!”
他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沈南棠根本反抗不了,被按在桌子上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可顧庭霄像是發(fā)瘋了,粗重,殘暴。
這是以前沈南棠求都求不到的,各種大補(bǔ)湯輪流地端在桌子上,甚至就算喂到他嘴里,他都對她提不起興趣。
曾經(jīng)期待那么久的夫妻生活,沒想到最后是在這種情況下……
羞恥心充斥著沈南棠的每一個細(xì)胞。
她感覺不到一絲愉悅,反而恨意縱橫。
這不是恩賜,這是羞辱。
不知過了多久,他吃干抹凈,沈南棠癱在桌子上無力喘息。
“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