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紅煙,沁春樓的花魁?”
她此前雖未見過紅煙,但畢竟蕭允為她贖身,又將她養在府中,嬌寵無度,她時常聽到府中下人提到她的名字。
紅煙更正:“沁春樓是將妾身當花魁培養,妾身福厚,遇見宋回少爺,不必當花魁伺候人?!?/p>
宋楚盈咬牙:“宋回簡直是無恥,竟將自己收用過的青樓女子,送與孟府做妾?!?/p>
紅煙:“少夫人莫要信口雌黃,妾身進府前清清白白,并未被人收用。妾身第一次給的是夫君?!?/p>
她說罷,也不管眾人在場,直接從袖中掏出了那方錦帕。
帕上鮮紅的處子血,看得一眾人面上含羞。
孟母氣得甩了下手帕,冷聲道。
“當真是青樓出身,毫無教養,竟當眾拿出此等物事。”
紅煙看她一眼,臉上染上笑意。
“夫人,少夫人當眾污蔑妾身清白,妾身只能如此自證。”
宋楚盈有些忍無可忍。
“你的初次便是給了夫君,在旁人眼中,你便是被宋回收用過的人?!?/p>
畢竟是宋回花費重金給紅煙贖身,府中又傳出過宋回對她嬌寵無度的消息,孟祈年這頂綠帽子,在外人眼中是戴定了。
紅煙倒是無所謂。
“夫君知我清白便好,外人看法并不重要?!?/p>
孟父孟母氣得幾乎七竅生煙,捂著胸口猛咳起來。
管事在一旁見了,心下焦急,趕緊將話題引到嫁妝上。
“老爺,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些嫁妝……”
孟父回過神來,一邊輕撫著胸口,一邊看著紅煙,冷聲說道。
“你替宋輕瓷入府為妾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可這嫁妝之事,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你說說,這些嫁妝箱里,裝的為何都是泥土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