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畢竟是殺人,一般人都不敢。
宋輕瓷靜靜地看著柴堆旁的蕭允。
他拿著火把,神色清冷,姿態(tài)從容,像是天生的領(lǐng)導者。
他完全可以直接上前點燃柴堆,但他沒有的,他在鼓動,也在引誘院中下人,對背主者下手。
當然,他也在折磨魏成,在不停地延長加深他死前的恐懼。
這樣的死法,無疑是殘忍的。
對其他人的震懾力,也一定是重量級的。
院內(nèi)一片靜默。
只有他手里燃著的火把,在秋風中獵獵作響。
柴堆上的魏成已被嚇得滿頭大汗,尿濕了褲子。
蕭允沒有急著將柴堆點燃,而是神情愉悅地欣賞著魏成驚恐的表情。
轉(zhuǎn)頭,一臉怡然地對院中下人們說道。
“看來大家看不上500兩,那450兩?”
院內(nèi)眾人一怔。
都以為他會加銀兩,沒想到他竟然往下減。
眼見院中已有人蠢蠢欲動,他臉上笑容更加昳麗。
“400兩。”
仍然沒人敢站出來。
看來宋府的下人,都善良易知足,不愿為錢財殺人。
蕭允不急也不惱,將手中的火把換了個手拿著,淡聲說道。
“如此好賺的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趁著我還未改變主意,想發(fā)橫財?shù)娜耍赡e過了。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音從眾人身后傳來,語氣決然,落地有聲。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