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手上還有宋輕瓷約他幽會的紙條……”
精心設的局,她不甘心就這么被破了,仍想再掙扎一下。
林峻竹雙眼微亮,馬上拿起手中的紙條,展示給大家看。
“對,對,對,這是她寫給我的紙條。”
宋輕瓷接過話:“不,這紙條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給你的,是你在栽贓。”
蕭玨恨恨地看著她:“別告訴大家,這又是你半年前的筆跡?”
宋輕瓷搖頭,走到林峻竹面前,拿起那紙條看了看。
“我母親名字中帶有晚字,為了避諱,我寫晚字時,最后這一筆豎彎鉤的鉤我都不會寫滿。”
她伸手點了點紙條上的晚字:“你們看這字,最后這一鉤都快頂到上面去了。”
她又吩咐宮人:“晚字很常見,我練的很多書法中都有這字,你們去把我練的書法拿出來比照吧。”
宮人又忙回她殿中去拿她的書法。
宋輕瓷將紙條塞回林峻竹手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手中還有別的物證,可以證明咱倆有奸情嗎?”
林峻竹面如死灰,嘴唇微抖著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皇帝看到此處,知道他們已無后招,淡笑一聲。
“這侍衛曾潛入太子書房盜竊,今晚又欲潛入太子書房意圖不軌,拖下去杖殺吧。”
林峻竹聞言身體一軟,面色慘白。
姜恒趕緊讓人將他拖下去,才拖行沒幾步,只聽“叮”的一聲,從他身上掉出一支翡翠玉簪。
那簪子通體碧綠,簪頭嵌著兩顆碩大的東珠,看上去華光璀璨,華貴非常。
宋輕瓷快步上前,撿起地上玉簪,呈到眾人面前。
“這不是民女的東西,民女身份低微,用不起東珠玉簪。”
一直未作聲的莊妃此時開口了。
“宋姑娘自然用不起,東珠和碧綠翡翠都是皇室專用的,這簪子應是皇室中人的。”
她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從現場幾位公主頭上掃過,后又笑著看向皇帝。
“皇上,臣妾記得您給宮中公主們賜過東珠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