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你與我爹打過交道,想必認得他的字跡。”
許知祥抖了信紙,認真觀摩了片刻后,點頭。
“不錯,這正是宋大老爺?shù)淖舟E。”
宋輕瓷收回遺書,塞進信封,瞥了眼臉色灰白的宋楚盈。
“堂妹,家中還留有我爹頗多信件,你若不信,咱們可以找專業(yè)的人驗看。”
宋楚盈說不出話來,絞緊了手中的帕子。
許知祥看著信件,忽然開口。
“宋大老爺生前與我閑聊時,曾透露過將要找回走失的二兒子。”
“還說他生性聰慧,讓我點撥他的學業(yè)。日后他若有幸能入官場,也希望我能多多提攜。”
他說完,又嘆了一句:“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許知祥是個辦實事的官員,在百姓間口碑不錯。
聽他這么一說,眾人又是感慨,又是信服,更加相信蕭允就是宋回。
這時,蕭允也嘆了一句:“我走失十年,沒想到爹爹一直記掛著我。”
“幸好我一直將這塊玉佩戴在身上,才能讓爹爹找到我。他若泉下有知,想必也能瞑目了。”
他說完,又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
“這是宋家大房子女都會有的玉佩,我從小便戴在身上。”
“可憐我走失時才五歲,記事甚少,否則早已與家人團聚。”
宋輕瓷拿起那枚玉佩,又從自己身上取出一塊玉佩,兩塊放在一起,給眾人看。
“這便是我第四份證據(jù),宋家大房子女都有的玉佩。”
那兩塊玉佩雕的都是麒麟,雕工甚是精巧,看著都有些年頭,一看就是同一個工匠雕刻出來,且隨身佩戴已久的。
既有遺書,又有信物,眾人都深信不疑。
“這位公子,定然是當年宋家走丟的兒子,宋大老爺?shù)挠H子。”
“他和宋大老爺長得如此相似,胎記又對得上,還有一樣的玉佩,絕對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