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她機會,但她不珍惜。
既然她一再辜負他的心意,他又何必再顧念曾經的情意。
反正,她也已經不在意了。
“宋輕瓷,你真令我失望。從今往后,你我婚嫁,再不相干。”
說罷,他冷著臉從腰間取一塊玉佩,扔向宋輕瓷。
碧綠的龍鳳玉佩朝宋輕瓷襲來,砸中她腦門后,又往地上落去。
“啪”的一聲,精致的玉佩瞬間碎裂成無數塊,安靜地躺在青石地板上。
額間微疼,宋輕瓷袖中的手驀地緊握成拳。
長長的指甲插進掌心,但她已感覺不到疼痛,只覺憤怒。
她想起臨死前,他給懷孕的她灌絕嗣湯的那一幕,他也是這般絕情。
她壓抑著憤怒,低頭看著碎成數塊的玉佩。
那是她與孟祈年的定情信物。
她親自畫的圖紙,找最專業的玉匠學習,親手一刀一刀雕出來的。
他說扔便扔,就像他們十七年的情意一樣。
她閉了閉眼,待氤氳出淚意后,才看到孟祈年。
“孟郎,你真要對我如此絕情嗎?”
但愿他知曉蕭允是自己弟弟后,不要反悔打自己的臉。
孟祈年不理會宋輕瓷的柔弱,冷笑著看向床上的蕭允。
“這種男子我見多了,仗著自己有幾分樣貌,便四處勾搭女子。”
“他與你歡好,不過是圖你家產,圖你美貌,待你身上無利可圖時,便會將你丟棄。”
“屆時,你可別再求到我門前,求我納你。”
“我寧可收被逼良為娼的妓子,也不收自甘墮落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