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說道:“對我來說,這不算什么事兒,我也不需要白家的任何感謝。”
白東河說道:“可是,大太太說了,您要不要收下感謝,是您的事情,但我們白家不能不知好歹。”
他口中的大太太,就是白旭陽的母親,木倩花。
木家一直是云滇的名門,在白旭陽的父親沒起勢的時候,木倩花便嫁給了他,因此,隨著白家重新崛起,木倩花在白家內的地位越來越高,話語權極重。
蘇無際說道:“然后呢?你們準備給我多少錢?”
“我這次帶了兩百萬來,算是白家聊表心意。”白東河說道。
蘇無際聽了,呵呵一笑:“哦?在白旭陽親媽的眼里,他兒子的命,就只值兩百萬?”
白東河的微笑不變:“救命之恩重于天,自然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大太太還說了,以后,首都白家在臨江省的所有業務,都可以和蘇老板合作。”
“沒這個必要,因為我沒興趣。”蘇無際說道。
“那……不知道蘇老板是否婚配?大太太特意交代過,如果蘇老板沒有意中人的話,白家和木家倒是有一些很優秀的女孩子,年齡也都很合適,希望……”
“呵呵,你看我像是身邊缺女人的人嗎?”蘇無際似乎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致,他打了個哈欠:“蕭經理,送客吧,然后服侍本老板洗澡睡覺。”
蕭茵蕾笑容滿面的看了蘇無際一眼,隨后對白東河伸出了一只手,示意道:“白先生,這邊請。”
白東河的目光在蘇無際和蕭茵蕾之間逡巡了兩下,這才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休息了,蕭經理請留步,告辭。”
等白東河走出門,蕭茵蕾輕輕一笑,嗔道:“老板,你又光說不練。”
蘇無際悻悻然:“都怪我師父,非得教我那什么七個動作,還說練成之前,必須保持處男之身,什么破功法啊。”
蕭茵蕾笑得更開心了:“老板,其實,你有很多種方法可以享受到那種快樂,但依舊不影響練功的。”
蘇無際的眼睛一亮:“啥?你教教我啊!”
卻見到蕭茵蕾已經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個成熟韻味無限的背影。
而這時候,白東河已經走到了一臺首都牌照的埃爾法前,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等了這么久,終于見到人了?這家伙的架子可真不小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后排響起:“我都睡了兩覺了,想要做出禮賢下士的樣子,還真是挺辛苦的。”
“影響到大小姐休息了。”白東河說道,“我見到了蘇無際,他很有個性,并不想與白家交好,對于我們給出的條件全部拒絕。”
這大小姐的聲音透著不知名的情緒:“不管他是不是別有目的,但他救了我弟弟兩次,這種救命之恩,讓我白家該怎么報?”
緊接著,她的語氣似乎清冽了一些:“大恩似仇啊。”
白東河聽了,脊背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