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成俊打了個響指:“來,給這個見錢眼開的家伙來點視覺上的震撼。”
隨著他話音落下,保鏢們把幾個手提箱擺在地上,全部打開。
全部是一摞摞的百元現(xiàn)金,被透明塑封膜嚴(yán)嚴(yán)實實包起來的!
“這一包是十萬,這里有三十包。”柴成俊說道:“你拿著這些錢,離開白小姐。”
這些錢,都是之前采購部的張部長放進他的車?yán)锏模@張部長也是投其所好,知道這位柴少喜歡用現(xiàn)金砸人。
蘇無際哈哈一笑,道:“這點錢,就想打發(fā)我?你未免也太看輕我和牧歌之間的感情了。”
他其實真覺得這錢不少了,都夠dj喊上一聲“今晚全場由蘇公子買單”的了。
“哦?”柴成俊似笑非笑:“你的胃口還不小?來吧,說說你的心理價位。”
在他看來,人都有個價,談到這個份兒上,那白小姐基本上跑不掉了。
蘇無際說道:“起碼,你得去臨州的皇后酒吧,先充值一千萬。”
柴成俊:“???”
白牧歌:“???”
感覺到身邊女人的眼神驟然變的冷了些許,蘇無際哈哈一笑:“我開玩笑的,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牧歌的,對吧,親愛的?”
白牧歌一聲冷哼。
柴成俊大笑道:“你要是不離開白小姐,我就讓你沒法離開這必康總院。”
蘇無際一聽,興趣頓時來了,笑容也變得濃郁了起來:“哦?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你和必康是什么關(guān)系?”
柴成俊說道:“關(guān)你屁事?這也是你能打聽的?”
一旁的保鏢陳明說道:“我們少爺是必康太子爺!你知不知道,這總院的設(shè)備,有多少是從我們少爺?shù)氖掷镔I來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少爺每年能從這醫(yī)院賺的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來的!我們少爺?shù)部瓷狭诉@里的小護士,都得睡……”
他的話還沒說完,柴成俊就站起來,沒好氣的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蠢貨,有你這么拍馬屁的嗎?老子什么事情都被你抖落干凈了!”
保鏢陳明說道:“少爺,我也沒說錯嘛,這必康和您自己家有什么區(qū)別?整個醫(yī)院都是給您打工的。”
柴成俊又笑了起來:“整個必康都給我打工?四舍五入的話,倒也差不多。”
然而,這時候,一道冰冰冷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確實挺想知道,必康是怎么給你打工的?”
柴成俊扭頭一看,眼睛里頓時爆發(fā)出了強烈的驚艷之色!
這一刻,被驚艷到的不止是柴成俊。
就連一貫對于任何事物都懶得關(guān)注的白牧歌,此刻也是眸光微凝,紅唇微張。
站在病房門口的女人,穿著冷藍(lán)色套裝,剪裁合體的線條,沿著她纖秾合度的身材曲線流淌,領(lǐng)口處雪紡襯衫的花紋如同冰川裂隙的紋路,銀色的鷹羽胸針振翅欲飛,整個人的氣質(zhì)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洛神像,歲月似乎從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她那眼尾微微上挑的鳳眸,如同凍湖表面碎裂的冰棱,長睫毛在瓷白肌膚投下青灰的影,虹膜更像是極地暴風(fēng)雪來臨前的鉛云色。
這一刻,“冰山女神”這四個字,真正的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