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小姐的情感的確是淡漠了一些,但她在生理方面絕對是個正常人。
和一個自己并不討厭的男人這般緊密相擁,白牧歌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給出了一些反應!
溫熱又凌亂的喘息噴在蘇無際的側臉,刺激得后者喉結重重滾動。
不過,蘇無際很快凝神,腳下劃水的動作不停,一直朝著更遠處游著。
在白牧歌又深呼吸了幾口之后,蘇無際抱著她再度潛入水中。
暗流在他們相貼的軀體間蜿蜒,白牧歌能清晰感知到男人繃緊的腹肌正抵著自己微微抽痛的肋骨,對方滾燙的掌心毫無間隔的覆蓋在自己的后腰上,似乎讓這冰涼的河水都無法再侵襲自己的身體。
她試圖蜷縮身體,想和蘇無際稍稍拉開一些距離,卻被水流推著更緊地嵌進身邊男人的懷里。
這時候,蘇無際已經明顯加速了,他的雙腿在迅速擺動著,無意間反復碾磨著懷中女人最嬌最嫩的腿-根,白牧歌的體內涌出了一股難言的悸動,不得不在水流的顛簸中緊緊咬住下唇。
當這兩人再度冒頭的時候,又是兩分多鐘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憋氣憋得太久了,還是體內的某些悸動所帶來的反應,此刻的白牧歌已是俏臉通紅,耳根燒得發燙,仿佛有團火焰在順著與蘇無際緊緊相貼的肌膚蔓延著。
大腿之間所殘留的酥與麻的感覺,如同沾了蜜的蛛絲,纏著她的心神,往深不見底的漩渦里墜落。
“你……”滿臉通紅的白牧歌剛要開口,忽然被蘇無際按著后腦,重新埋進他的頸窩。
兩人立刻沒入水中,水面再度泛起細密的波紋。
下一秒,便有強光手電從遠處照了過來,隨后光柱又掃向了別處。
…………
在秦北河里潛游了半個多小時,蘇無際拐進支流,又游了十幾分鐘,終于抱著白牧歌上了岸。
追兵已經不知道被甩出多遠了,連個影子都看不見。對于頗為敏感的白牧歌而言,這五十幾分鐘的水下逃亡,漫長得像一場旖旎私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體深處的悸動使然,剛剛在水中的時候,白牧歌還不覺得有多冷,此時被抱上了岸,夜風一吹,立刻打了個哆嗦。
“得找個地方讓你洗個熱水澡,不然容易失溫。”蘇無際說道。
他倒是不怕自己失溫,畢竟腰里還掛著一根通紅的燒火棍呢。懷中抱著這樣的美人兒,現在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你……放我下來吧。”白牧歌說道:“我自己可以走?!?/p>
蘇無際說道:“算了,你的腳太嫩,萬一扎破了,再感染,就麻煩了,我皮糙肉厚,無所謂了?!?/p>
白牧歌不再說什么了,摟著蘇無際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似整個人已經癱在了他的懷中。
她的睫毛輕顫,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回想著水中的那種摩擦與悸動之感。
月色在蘆葦蕩里釀出青霧,蘇無際抱著白牧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最后一片淺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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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亡命客,五更同衾人
濕透的睡裙下擺貼著蘇無際的腰間,而白牧歌最后那一件布料不多的貼身衣物,就毫無阻隔地暴露在另一視角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