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想了,一想到那些畫面,鼻子又開始發(fā)酸。
“擔(dān)心我?那你還把江晚星抱得那么緊!”白牧歌不滿地說了一句,隨后準(zhǔn)備上床睡覺。
可這時候,她卻看到,門縫下方竟然有一張紙條。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塞進來的。
打開一看,紙條上只有兩行字,一共九個——
我很想你。
別哭,好不好?
在看到這兩句話之后,白牧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一下子全涌出來了。
她攥著紙條,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無聲流淚。
外面的天色仍舊處于黎明前的黑暗,一如她此刻所處的這條獨行之路,寂寥又晦暗。
…………
在白旭陽的浴室里沖了個澡,蘇無際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才意興闌珊地說道:“走吧,找個地方,吃早飯去。”
他沒有再打擾白牧歌。
在蘇無際看來,對方那瞬間紅了的眼眶,足以表明,這段日子,她應(yīng)該也很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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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睡你!
至于今天晚上那個被自己一拳轟飛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東方夜凰……蘇無際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客觀來講,概率已經(jīng)沒那么大了。
畢竟,從幾百公里之外歷城回到首都,還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的出現(xiàn)在臥室里,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快到讓蘇無際不可理解。
除非對方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撤離準(zhǔn)備,可是,從現(xiàn)場遭遇戰(zhàn)的所有細節(jié)來看,嫌疑人全方位處于被動挨打的境地里,就連從首都開來的直升機都被扣了,如果是白牧歌的話,現(xiàn)在肯定不可能出現(xiàn)在臥室。
當(dāng)自己親眼看到穿著睡衣的白大小姐之時,就可以說明,對方已經(jīng)有了近乎于完美的不在場的證據(jù)了。
而且,蘇無際總覺得,自己這么去懷疑一個對自己有感情的女人,不太好。
可是,如果白牧歌真的和那個伊文斯的幕后老板合作了,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
白旭陽一個電話,把秦桂林也拉了起來,三人來到了一家早點攤。
白大少點了包子豆?jié){油條炒肝兒,滿滿登登地擺了一桌子,還從旁邊小超市拿了兩瓶紅星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