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想的確實(shí)挺美好的。
然而,一貫慵懶的白牧歌卻說道:“我在飛機(jī)上睡足了,得鍛煉身體,現(xiàn)在是我的游泳時間。”
說罷,她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衣帽間,開始換衣服。
蘇無際喊道:“我也挺喜歡游泳的。”
白牧歌的聲音傳出來:“你死了這條心,這里沒有男士泳褲。”
于是,蘇無際和白牧歌一起泡澡的想法破滅了。
這說明蘇無際的格局還不夠打開,誰說游泳一定得穿衣服的?
蘇無際也沒有多少困意,就蹲在泳池邊等白牧歌換好衣服,準(zhǔn)備大搖大擺的觀摩。
幾分鐘后,后者光著腳走出來,居然是一身競速泳裝,除了兩條大白腿之外,關(guān)鍵地方幾乎沒有一丁點(diǎn)暴露在外。
“穿這種泳衣,不勒得慌?”蘇無際問道。
白牧歌根本沒搭理他,直接跳下泳池,動作流暢之極,宛若一條靈動之極的魚兒。
她游了足足一個小時才上岸,蘇無際已經(jīng)在躺椅上打起了呼嚕了。
白牧歌把身上的水隨便擦了擦,直接穿著泳裝,又練起了力量。
如果蘇無際這時候睜開眼,看到白牧歌的杠鈴片數(shù),怕是得驚掉下巴。
到了中午時分,睡得正香的蘇無際忽然睜開了眼睛。
因?yàn)椋腥四笞×怂谋亲印?/p>
“醒了就好,起來吃飯。”淡淡的聲音響起。
做這個親昵捏鼻子動作的,居然是白牧歌。
這是女王給男寵的甜頭?這也太反差了!
蘇無際揉了揉睡眼,忽然覺得受寵若驚,似乎有種剛談戀愛的小甜蜜!
豐盛的飯菜已經(jīng)擺上了桌,白牧歌換回了運(yùn)動裝,仍舊戴著輕薄的硅皮面具,坐在蘇無際對面,小口地吃飯。
“話說,你之前對這個王東南說我也是這兒的老板,是什么意思?”蘇無際問道。
“就是字面意思。”白牧歌喝了一口湯,連眼皮都沒抬起來,淡淡說道。
這表現(xiàn),和剛剛捏蘇無際鼻子的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人。
蘇無際道:“我對于當(dāng)賭場老板沒有半點(diǎn)興致。”
白牧歌:“那對于當(dāng)賭場老板的男人呢?”
蘇無際的眼珠子又瞪圓了:“啥?”
“我開玩笑的。”白牧歌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這個賭場還挺賺錢的,幾乎能算得上是整個緬因最大的賭場了,我總不能交給白旭陽那個蠢貨吧?”
“我干不了。”蘇無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不如直接交給那個王東南,我看他把這兒管理的挺好的。”
白牧歌說道:“他不行。”
“哪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