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純粹是謙虛了,她是一定的。
“你知道她臨走之前,說什么了嗎?”蘇無際又把白牧歌的那幾句話重復了一遍。
江晚星聽了,沉默了一會兒。
“她變了。”江晚星凝視著蘇無際的眼睛,眸子里滿是認真之色:“無際,你要相信,牧歌姐絕對不是你的陰暗面,如果她的身上真的都是這些缺點,那么她就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停頓了一下,江晚星接著感慨道:“她是多驕傲的一個人啊。”
蘇無際搖頭一嘆,自嘲地笑了笑:“她問我,在我心里,是不是你比她更重要一些,其實我確實……”
江晚星卻忽然伸出手來,輕輕覆蓋在了蘇無際的嘴唇上:“你別說,雖然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你別說。”
要是放在半小時之前,江少校巴不得蘇無際立刻把答案說出來,但在得知白牧歌為了救人差點丟掉性命之后,她似乎也改變了主意。
“那我就不說了。”蘇無際輕輕的嘆了一聲,“晚星,我這樣……算不算渣男?”
江晚星搖了搖頭,竟是展顏一笑:“當然不算。”
聽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蘇無際一愣:“你不覺得我是個花心大蘿卜?”
江晚星說道:“天天泡在臨州的美女聚集地,還能守身如玉這么多年,你要是渣男,別的男人還活嗎?”
蘇無際聽了,忽然有點感謝老爸了——要不是他,自己能保持小處之身那么久嗎?還能因此而贏得晚星少校的青睞嗎?
這哪里是守身如玉,這是厚積薄發!
江晚星忽然話鋒一轉,表情之中滿是認真:“無際,如果以后牧歌姐愿意回來,在她呆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會退避三舍,不會讓你難做。”
一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其中所承受了多少委屈,難以想象。
江少校也很優秀,喜歡她的人猶如過江之鯽,也根本沒必要跟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但她還是利利索索地說出了這句話。
蘇無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看著面前的人兒,道:“晚星,咱們能擁抱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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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二十七億!
江晚星輕輕一哼:“你傷都還沒好呢,抱什么抱,不要想著耍流氓。”
蘇無際:“我不耍流氓,咱們就很純潔的抱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