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士拍了一下白牧歌那如凝脂般的大腿一下,說道:“把腿分開,夾的那么緊,我怎么拔得出來呀?”
白牧歌閉上了眼睛,分開了腿。
雖然說醫(yī)院無性別,但此刻的她,還是覺得有些屈辱。
一簾之隔,蘇無際已經(jīng)笑得直哆嗦了。
“嘶……”
隨著那根軟管被抽離出去,管子與那什么壁相摩擦,白牧歌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打了個哆嗦,腿都忍不住地軟了一下。
可惜,蘇無際沒看到那如羊脂玉一般的大腿輕顫的模樣。
不過,蘇小處的思緒卻并不在這方面,他聽到了白牧歌吸冷氣的聲音,于是說道:“我一直覺得,這種拔尿-管的感覺就像是指甲刮黑板,你覺得像不像?”
白牧歌沒說話。
她真不知道蘇無際到底是什么腦回路,居然要跟自己探討這種問題!
回想著剛剛管與道之間摩擦所產(chǎn)生的悸動,白牧歌忽然覺得,這家伙的比喻好像還挺有道理……不能細(xì)想,一回想就又要倒吸冷氣冒出雞皮疙瘩了。
“我今天能出院了嗎?”她問道。
“醫(yī)生不讓,再觀察一天,徹底清醒了之后再走。”蘇無際說道。
“我現(xiàn)在就可以走。”白牧歌說道。
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讓他伺候自己,白牧歌覺得很難受。
“聽醫(yī)生的。”蘇無際倒是很霸道,“不然,我就把咱倆的事情,告訴白旭陽。”
白牧歌不吱聲了,扭頭看向了窗外。
被這種家伙拿捏住了秘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就憑他這兩天對著自己的隱私區(qū)域比較尊重的份上,應(yīng)該不會干出什么用秘密相要挾的低劣行為來吧?
但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好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時候,白牧歌的腦海里,已經(jīng)迅速冒出來好幾條應(yīng)對之策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幾聲。
這讓白大小姐有些難堪。
可蘇無際的目光,
破防的白女神!
白牧歌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就像是受了驚。
聽著這大媽的比喻,她以為自己在過去的兩天真的拉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