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不長,但秦起這邊已經送了兩趟細鹽過去。
據朱開山交代,這兩批細鹽直接讓朱家跟盧家酒樓的收入翻了三倍。
這鹽對朱盧兩家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眼下光明會人數部隊雖眾。”
“但分在益州各地,能用來阻礙商隊的部隊也不多。”
“運鹽商隊所走的路線,我跟著走過一次,最有可能被劫的,也就是這幾個地方。”
朱開山拿出一張地圖,勾勒出路線,然后標注出兩個點。
即便這個事情雙方都是心知肚明。
但光明會不可能把它搬到臺面上,朱家和盧家同樣不能。
因為,光明會哪怕此刻已經攻占了首府,也不會在城門口將商隊攔下。
兩家哪怕知道有這個機會,也無法派出人護衛。
誰先動這個手,就是誰要撕破臉皮。
這也就是為什么,此事只能讓秦起來辦。
“行了,我知道。”
看了一眼地圖,秦起便記了下來。
這一件事雖然很重要,但是要去益州,來回一趟起碼七天十天的。
眼下秦起最重要的,還是將火藥弄完。
因此此事只能交給別人去辦。
最合適的人選,只有北庭鶴了。
思定之后,秦起便直接去了校場,將此事交給北庭鶴。
讓他率領狼胥手下三百騎,還有正在訓練的三百輕騎兵出去見見世面。此后再帶上二百步弓手隨行,總計百八人。
距離出鹽的日子,還有個兩三天,于是提前叫來了趙明河商議。
第一次去益州,就是趙明河帶隊的。
聽說這次這么重要,趙明河便決定再度出山。
“這次兇險異常,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秦起眉頭一皺。
這可不是普通的走鏢,搞不好就是要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