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盧家的事兒,那也一直是朱開山在代表發言啊!
“秦老板,您請問。”
盧關月趕緊坐得板正,小臉嚴肅。
“你們家這位,第一次遇到我時,告訴我他是逃婚出來的。”
“怎么這才多久的功夫,就忽然成婚了?”
剎那間,在場之人臉色都是一變。
朱開山知道,自己整個事件中唯一一個把柄已經被秦起抓住。
當時說逃婚,完全就是為了降低秦起的警覺性。
不然,自己一個益州的人,就這么跑到青州來,專門做個布匹生意,多少有點離奇。
而盧關月那邊,則是雙眸圓瞪,簌地一下站了起來。
那股柔弱的氣勢眨眼間就消失殆盡。
緊接著小手一伸,直接就擰住了朱開山的耳朵。
“朱開山!”
“你你你!你在外面就這么說的是吧!”
“你,你走的時候,可是跟我說,要出去干一番大事業。”
“好有資本,名正言順地迎娶我過門!”
“你你!”
朱開山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
“不是,娘子,你聽我解釋。”
“事情不是這樣的。”
秦起偷著笑。
就在朱開山要解釋之際,又補上一刀。
“他還拉著我,去花樓喝花酒了。”
霎時!
盧關月的眸子中,又是憤怒,又是委屈!
就連后面的白桃都站不住了。
房內一下雞飛狗跳。
秦起就樂樂呵呵看著這小兩口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叫你小子算計我,這就是后果!
朱開山的出發點并不壞,也不是為了坑秦起。
因此秦起沒打算太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