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柔臉色慘白,甚至看都沒看一眼,便一掌直接扇掉秦起嘚瑟的雙手,痛哭著撲入秦起的懷抱。
“嗚嗚嗚!柔兒只要夫君,柔兒才不要什么銀票!”
“就算沒有錢,只要夫君在,再苦再累的日子,柔兒都過得!”
“夫君就是柔兒的天,柔兒的地,柔兒的一切!”
“夫君都嚇死柔兒了!夫君以后再也不許丟下柔兒一個人了!”
“不許!就是不許!哇!嗚嗚嗚嗚!”
秦起一愣,看著腳下悠悠飄落的銀票,忽然浮起幾分淺笑。
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這么看重自己,一口一個天一個地的。
想到這,秦起的語氣都不由得溫柔了幾分。
“夫君這不是回來了嗎?”
“對了柔兒,之前咱家地契的那個當票,還在嗎?”
“在,柔兒有好好收著。夫君問這個作什么?”
“莫非,夫君想要去贖地?”
柔兒啜泣幾下,不解抬頭。
當初為了湊錢去賭坊,前身當了林若柔的嫁妝,當了家里的田地,若不是林若柔誓死守護,否則最后這后蓋房子這塊地,也會被前身當掉。
至于林若柔嫁妝那些當票,早就被前身當街撕了,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贖。
或許是因林若柔反復哀求,要將田地的當票帶回來,也或許是前身還有賭坊翻身的念頭,才沒有將田地的當票也撕毀。
這算是前身做的為數不多正確的選擇。
林若柔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后院挖出一個陶罐,從里面摸出幾張皺巴巴臟兮兮的紙張。
秦起拿在手上,攤開一看。
三畝三分薄田,總計當了三兩三,恒祥典當鋪,沒錯,是當票。
這典當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好了,過幾日夫君就去把這些田地贖回來,以后咱們也是富戶了。”
“這整個小河村,遲早都會被夫君買下來。”
“啊?整,整個小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