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太明顯了?!?/p>
秦起彎腰,在寧小五的身上擦了擦劍。
“什么太明顯了?”
“投其所好太明顯?!?/p>
秦起噌地一聲收回了劍,瞥了瞥張凌岳,繼續解釋道。
“這幕后使壞之人,要么手眼通天,要么極其了解我?!?/p>
“這寧小五的一言一行,可以說是精準地踩在我的……興趣點上?!?/p>
“若天底下真有這種人,還被我給遇到了,那我運氣可正好。”
“首先,出身北齊,并非大周之人,家底干凈?!?/p>
“為人聰慧機靈,敢想敢做,留在手下絕對是個好手下?!?/p>
“在本國犯了事兒,出身寒門,也好拿捏?!?/p>
“天底下哪兒有這么完美的人?!?/p>
張凌岳溫吞了一會。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就確定他是壞人吧?”
“他才來了興安城幾天時間?!?/p>
“就這幾天的功夫,就能在人群中一眼精準地認出我了?”
秦起冷冷一笑。
這幾天他可沒來過興安城,就算他能通過興安城的居民知道有自己這么一號人物。
那沒見過自己畫像,又沒親眼見過自己,是怎么認出來的呢?
這不明顯就是有人派來暗殺自己的么?
前有十二常侍派花魁刺殺。
現在又給自己整這一出。
真當自己那么好騙啊!
聽聞秦起的分析,張凌岳信了大半。
隨后彎下腰在寧小五的身上抹了起來,很快就摸索到了一個小小的銅質腰牌。
“大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