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岳點點頭,細細品味了一番,忽然抬頭。
“村長,我明白了,意思就是打仗了就可以隨便殺了!”
秦起一笑,沒搭理他。
理,是這個理。
自己若是答應了,那不就成拱火的了。
眾所周知,升官發財,靠打仗那是最快的途徑。
事實就是如此。
接下來的路上,張凌岳幾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秦起。
一些只言片語的線索,也算是提供了些許思路。
這縣令張善德吧,的確算不得什么好人。
畢竟一把年紀在縣令這個崗位上混到死都沒混上去。
那心里多少都會有點扭曲的。
他乃是上朝之官,一路都未得到重用,到了黃五這代,那更是直接放棄。
一一來二去,自然就會轉換心思,將自己打造成地方豪強了。
這整個安康縣內,但凡是拿得出手的買賣,基本上都有張家人的身影。
賭坊,典當行,包括春華樓,張家人都有出資做股。
不過賭坊跟典當行都被秦起給弄垮了,眼下就剩下一個春華樓。
等會。
秦起帶著人馬剛到安康縣,就看到遠處的春華樓已經大門緊閉。
好,更改一下,春華樓也倒閉了。
經過上次光明會的大肆殺戮,這春華樓估計徹底成了死地。
這還開得下去才見鬼了。
秦起無奈一笑,這玩意兒好像又跟自己有關系啊。
又說回來。
這三大支柱性產業的倒閉,讓張家大為光火。
光明會不缺錢,估計就是從這個點上,從張善德的裙帶關系上開始滲透。
要說張善德是否真的愿意投靠光明會。
秦起是持懷疑態度的。
就算眼下大周情勢岌岌可危。
那他這把交椅,那也是坐在大周的土地上的。
沒了大周,他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