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交疊著嘴唇在對話。
除了陰蒂,沒有別的可以加了。
摸吧,感覺現在碰哪怕一秒都可以……
“那這樣呢?”
她正要行動,就有人扯了扯項圈,喉嚨被猛地扼住了。
“呃唔……!”
呼吸停滯,那一瞬的窒息過后,感覺像是在溺水邊緣被救回來一般,累積的水滴被閘口切斷,又一瞬間泄洪,沉脹感總算得以釋放,刺激得人兩眼翻白。
爆發的快感順著脊椎鉆上來,真的要把意識沖散了,被緊緊壓在床板上,高潮,高潮還有高潮。渾身戰栗著,如果說直接揉陰蒂是刺痛,里面帶來的快感就是鈍痛,綿長的,伴隨跳動,被摩擦的部位腫脹發燙,腔道收縮,往外吐出大股的腺液。
視野中的黑斑花了好一會兒才散去。
渾身都是汗,簡直像剛跑完馬拉松,只能用精疲力竭來形容。
“還好嗎?”
連說“不好”都很累,周品月只是搖搖頭,然后指指脖子,示意把這玩意兒取下來。
試過一次就夠了,不是很喜歡,感覺會玩出人命。
程牙緋話突然不多了,取下項圈后,就只是緊緊抱著她,肌膚相貼,傳遞著呼吸、心跳與體溫,擦干凈手,哄嬰兒似的輕拍背,摩挲她的頭皮,重復夸贊著“好棒”“好乖”。
……有點肉麻。
“可以了啦,我又不是學前班兒童。”
“你說這個會讓我變成戀童癖。”
“那撤回,撤回!”
狂熱變成了溫暖。
做愛,做愛,做愛。這件事已經沒法占據逐漸清醒的頭腦。
周品月仍是想問那個破壞氣氛的問題。
“牙緋,你真的很怕我嗎?”
久違被正經叫了名字,程牙緋緊張地眨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沒有啊。啊,你說當時我講的話?那個不是怕你的意思,是覺得自己過意不去……”
黑洞洞的眼珠子顫抖著,在月光下發亮。
“那為什么,后來再也不跟我講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