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程牙緋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臉上寫著:這么快就答應?
“我平時就挺愛去洗浴中心的,”于是她解釋道,“加上以前住宿舍,熱水時間太短了,經常會和舍友擠在一起洗。”
“你還是南方人嗎?”
“不準搞南北對立。”
程牙緋撇撇嘴,撤走了門把上的手,挪到了她的袖口,輕輕扯著。
“那可以在浴缸做嗎?”
呵呵,圖窮匕見了這個人。
“行啊,我沒意見。”
只要別再折磨腰,這回得爭取一個跪坐或趴姿。
可她還是答應得太順口了,于是程牙緋就開始得寸進尺:“那,可以再親我一下嗎?”一邊說,一邊已經做出了準備動作,彎腰駝背,彌補微小的身高差,直到她們的視線平齊。
這種從生理特征上輸了的感覺好煩。
她推開程牙緋的肩膀令其站直,報復地用一只腳踩上了對方的腳背,揚著下巴親上去。
“好痛…”
短促的抗議聲被第二個吻堵了一半,一雙手環住她的腰,試圖把她往上提,減輕腳上的壓力,可她另一只腳還在地上,努力將重心下壓,使這成為徒勞。
一番對抗導致吻不斷地延長下去,回過神來已經不是光在碰嘴唇,舌頭舔開了唇珠,溫熱的呼吸噴進嘴里,互相啃咬著舌尖。隨著呼吸逐漸粗重,程牙緋慢慢彎下膝蓋,支撐不住地倒在換鞋凳上,腳踩不住了,但周品月心滿意足地獲得了較高的位置。
她把伸進t恤的手扯出來,同時中止了吻。
仰著腦袋的女人似乎仍陶醉其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有些shi潤的眼睛,問她:“怎么了?”
“在這里做的話,就不在浴缸做了。”
“只能二選一嗎?”
“對,你到底要在這里做,還是在浴缸里面,說吧。”
“不能兩個都要嗎?”
“計劃定好了,要在浴缸做,就算替換,那也只有一個空能填。”
“可是,才剛剛定的。”
“剛定的也是定好了,計劃就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