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笑。”
程牙緋抿起嘴巴,被延遲的羞恥心擊中了,把浴袍合攏。
“要給你照照鏡子嗎?還有,不準說話。”
“我們只是約炮,不是約調吧。”
說罷,她就要起身,周品月卻輕輕踩住她的肩膀,冷臉問道:“你好像很有經驗。”
她咽咽口水,回答:“沒有,沒有這方面的。”
大學那會兒,她確實過了一段時間的狂野生活,或是為了叛逆,也是為了獵奇地,和一些女人上過床,但都是普通上床。她也說不清楚那是為什么,壓力大?尋求多巴胺?內心空虛?總之,有某些東西是ziwei無法滿足的,比如想要被緊緊抱在懷里。但過了一段時間,她發現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也不會滿足那種ziwei無法滿足的欲望,便作罷了。
莫非那種欲望是當狗的欲望……
“這樣啊,”周品月瞇起眼睛,不知道在考慮些什么,“那好吧。”說完跨過她,轉了個身,跪坐下來。
跪坐在她的肩膀上。
她可以伸手握到腳踝,浴袍下什么也沒穿。
“如果你想拿我尋開心,那是不可能的。”
鼻梁碰到yinchun,荷爾蒙的氣味令人情欲高漲。周品月扯她的頭發,近乎粗魯地把她的臉按在yinhu上。
她的思緒翻騰,迷茫又無措。該怎么做?要怎么解釋?是不是又搞砸了?這下要怎么挽救?錢沒法解決的話,還能怎么辦?她又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了嗎?
仿佛聽見她的心聲一般,周品月說:“伸舌頭。”
太好了。
有人會告訴她怎么做。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服從了。
張開嘴,伸出舌尖,完全沒有主觀能動性地就停在了這一步。
直到下一個指令發出:“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