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不爽,用水沖掉手上的泡沫,拉過花灑,將輕柔如細雨般的水流對準了程牙緋的yinhu。
“干嘛?”
“還是要洗的,只不過確實不該用太多沐浴露,會破壞菌群平衡。”
說著,她把水流模式調成了一股水柱。這不算是個太小眾的ziwei方法,至少,她在論壇里看到過有人討論,不少沒有隱私空間的人就會在洗澡時用花灑去沖yindi。
程牙緋看出來她要干什么了,怯怯地說:“你要用花灑來嗎?”
“來什么?只是幫你洗洗罷了。”她也裝傻。
“我沒有這…”
掰開yinchun,將同樣已經挺立的yindi暴露出來,夾著它上下滑動,她如愿以償地聽見一聲跳動般的喘息,將話語掐斷。她便把花灑貼近了,使那水流的力度最大化,手指固定住它,包皮往下拉,確保能刺激到最敏感的點。
耳邊的呼吸變快了,每次聽到這樣變換的節奏,周品月心中都會生出一股陰暗的沖動,想要不斷逼迫這個人,擊垮她的意志,直到她的身體不再聽從頭腦中的神經元,而只是聽從自己的雙手。
這應該不算是愛。
脖子被咬了,有時候,她也能隱約感覺到,程牙緋和她是一樣的。
在瀕臨崩潰的幾聲嗚咽后,她的手被用力推開,“太、太厲害了,這個,遠一點,遠一點。”程牙緋弓起的背略微繃緊,小腿肚討好地蹭著她的后腰,齒尖無措地磨過她的喉嚨,“聽我的好不好?”
“好吧。”她點頭照做,往后撤了一點,真的只有一點,一厘米這樣。
“嗚……”
程牙緋扭動著,索性自己往后退了,她追上去,反而將水柱貼得更近,看見大腿和臀肌因此而痙攣,xiong口的泡沫逐漸消退,那片皮膚泛起潮紅。
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低下頭,用沾水的手撥開剩下的泡泡,將嘴唇貼上了左xiong。用力壓進去,就能感覺到隱約的脈搏。她享受著這股急促的節奏,沉醉了不知多久,直到頭頂傳來一聲壓抑而嘶啞的shenyin,足夠形成回響的喘息聲停住了。
程牙緋抱緊她的后腦,用幾乎要壓碎什么似的力度將她悶向xiong脯,所以她含住乳暈,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了下去。那具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發出吃痛的哽咽,繃緊腳趾,如瀕死的蝦那樣跳動,不可控地順著浴缸壁往下滑,yinhu貼著她的小腹,雙腿圈著她的腰,雙手求饒地拍著她的手臂。
雖然周圍沒有水,這樣的纏繞,有種被當救命稻草的錯覺。
“嗯、嗯……可以了。”
“好快哦。”
周品月挪開花灑,調回了雨滴模式。她看著被自己咬的那邊乳暈,上面冒出了青藍色,心想,這肯定會留下咬痕,或許要持續好幾天。
程牙緋氣喘吁吁,閉著眼睛,有點懶地用啞啞的聲音說:“羨慕吧。”
“就那樣吧,我閾值也沒有很高。”
“這算是承認了有時候gaochao但是不告訴我嗎?”
她一吃癟,就撈起花灑,把它抬高,照著程牙緋的臉,輕甩著令水流形成鞭子般拍打的效果。
“咳咳!”
水流照頭淋下,停留片刻才離開。從劉海到睫毛,睫毛到下巴都shi了,水滴順著下巴滑向鎖骨,沒入乳溝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