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快點,還有閉嘴?!?/p>
第二次的力道大了一些,足夠發出一點響聲,僅此而已。“你好無聊,”于是周品月說,“這都做不到?!?/p>
第叁次,她被扇得頭偏了一些,皮膚火辣辣的。
“這才像話嘛,”她說,“壓我的肚子?!?/p>
程牙緋看起來有些害怕,幾次催促后,才將手掌放在她的肚臍附近?!巴弦稽c,xiong腔下面?!蹦抢飼芡?,是個能算要害的部位。
等著掌心挪過去,她說:“壓吧。”
但與暴力一同壓下來的,還有吻和對xingqi官的愛撫。
被墊高的臀部讓各種充血的地方更加凸出,rutou也好yindi也罷,都已經受不住更多刺激,現在只能感受到疼。
程牙緋似乎也清楚,便更多地愛撫著yindi腳,包括在體內的部分。又酸軟又舒服的感覺,配合xiong腔下方緊揪的壓力,讓她發出哀叫似的shenyin。這樣錯亂的感官訊號,令大腦應接不暇,產生了錯誤的結論——你是不是要死了,于是努力地傳喚迷走神經,希望用快樂安撫她的疼痛與恐懼。
可是,這樣是不夠暴力的,于是在瀕死般的錯覺中,她又說:“要不你直接敲暈我吧?!彼胂笾械恼Z氣是嘲諷的,實際說出來的效果卻像求饒,“把后腦勺往地板上撞就是了?!笨沙萄谰p沒有遵從。
所以又一次微弱的gaochao后,她用力地咬了程牙緋的嘴唇,直到嘗見血腥味,然后并攏雙腿。
“你根本弄不暈我,”想以牙還牙,她希望這個人也能體會這種被逼著去傷害別人的感覺,“不要做多余的事好嗎?”她惡狠狠地說,但嘶啞的聲音讓她聽起來毫無氣勢。
程牙緋抬起頭,嘴唇已經破了,一臉快要哭的表情,好像很應激,“你聽我說,不要這樣,別這樣,求求你,”應該扮演狗的人開口說話,貼著她的xiong腔,聲音不可避免地振動著骨頭,直直傳到心里,連不想聽都做不到,“我……我是害怕,我是害怕自己活得很失敗?!?/p>
關我什么事?周品月把這句話咽下去,勉強傾聽著。
“其實如果讓我去坐牢,起碼我還算有點用,對不對?但是后來她說,我連想辦法避免這個后果都不會,只是欣然接受了,她說會幫我擺平的,也確實幫了,她說打從一開始這就不能算天塌一樣的事,是我太膽小了。我是個寄生蟲,公司里也沒有人看得起我,覺得我只是一根媽媽的拐杖而已。我好怕真的是這樣。
“我想有人能告訴我怎么做,但是又沒辦法真的去百分百遵守,老是會有,五分反抗、五分順從的想法。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很沒用,不夠像個人樣,對不起,我連狗都當不好……”
周品月吸了口氣,皺起眉頭。
怎么把人說哭了。
“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她把程牙緋的下巴抬起來,與那雙眼睛對視,“幫我解開。”
那女人淚眼婆娑,吸著鼻子,揉她手腕上留印記的地方,一邊解,一邊難為情地說:“還有那個時候、那個時候親你,就算不能算喜歡你,至少是……是想待在你身邊。很開心,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開?!?/p>
“那前面那段呢?說那段,是想表達自己很慘嗎?”
“不是,我以為我們,我們是朋友。不過,你原諒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