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唇邊有什么東西按了上來,不是嘴唇,因為她感覺到了指甲。那指尖按上唇珠,用了些力道推開抿在一起的唇肉,碰到牙齦,撬開牙關,找到尖牙的位置,將指腹貼在鋒利處磨蹭。她不自禁地想要咬合起來,上齒刮過指甲面,無濟于事,想要抗議,舌頭卻被侵入物阻礙著,無法發音。
舌頭卷上骨節,手指一直往里探,一推一拉,幾次抵達舌根,差點引人干嘔。于是為了對抗,周品月加快動作,聽見耳邊的呼吸變得急促,偶爾夾雜著幾聲輕哼,但這并不意味著贏了。當注意到自己并攏膝蓋,小腿勾住程牙緋的大腿背,無法自制地隔著兩層布料磨蹭對方的臀部時,不甘心使她緊緊閉上眼,嘴巴又被迫張開,無法管理聲音,泄出幾聲低吟。
接著,為了呼吸,或是為了延緩口水漏出的速度,周品月仰起頭,熱空氣劃過聲帶奏出嘶嘶聲。似乎不滿這類似逃避的動作,口中的指甲故意劃過上顎,幾乎要摸到懸雍垂,這比舌根更難受,她設法控制嘔吐的沖動,在身體要吐的時候用力咽,哽咽著,眼眶中因此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想咳嗽,但不行,絕對不行。這股克制讓她幾乎繃起全身的肌肉,也包括被夾在程牙緋xiati的手,無意識地蜷起指頭,按壓和內勾,引起身上人一陣顫栗,從而咬住了她的耳廓,這又讓她更用力地抓撓對方的后腰,將襯衫往上卷,一直到凸起的蝴蝶骨的高度。
“對,就這樣…”女人幾乎貼在骨頭上的聲音、燥熱和不安定的警惕交織在一起,讓她抓狂,上方的臀更用力地壓下來,幾乎要將手腕折斷。音量控制已經拋諸腦后,兩道呼吸都愈發急促,幾乎沒有間隔。
“阿月,這個星期我一直在想你、想著你ziwei,那個視頻我沒有刪掉,做夢都會夢到,”程牙緋喘息著說,“想到你,我就能gaochao。”
煩死了,話真的很多。
gaochao來得太快了,快得不尋常,她感覺到程牙緋渾身顫抖著,一邊努力保持靜止,其實已經叫出聲來,好在及時將嘴巴埋進她的肩膀,悶住了有些尖銳的嗚咽,氣喘吁吁,后背不由自主地弓起。仍留在她嘴里的手指施力壓著舌面。
雖然本來也不算閾值很高的類型,但通常能堅持更久。
周品月自己的情況也不樂觀,眼底都冒出了星星,急促地喘息著,下巴已經shi了,因挑逗而起的快感在她體內像無頭蒼蠅那樣亂撞,腳趾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接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嘴里的手就離開,轉而探進了她的褲子里,碰到了那顆小核?!班??牙緋,不行,你——”或許是太緊張,那里沒分泌出什么腺液,但不影響揉搓,也有別的體液能用。程牙緋壓著她的大腿根將她敞開,沒過多久,她就只能自己捂著嘴巴,猛地并攏膝蓋,整個人幾乎跳起來。
gaochao了,即便yindao緊縮著,仍然干涸。她抽搐著去扯下面的手,說:“夠了,真的夠了?!睂Ψ絽s裝傻,無視她表現出的所有反應,固執地說:“可是你都沒shi呢?!?/p>
“已經到了,真的,我、額嗯……”
不妙,這個卷曲的坐姿,背有點疼,而且或許是怎么壓迫到了膀胱,一陣尿意時有時無地刺激著她。令人絕望的是,這時候程牙緋說:“好吧,那我看看。”說完就用指尖探到yindao口,在微微shi潤的入口轉了幾圈,然后伸進去。
分泌所謂“愛液”的前庭大腺,位于yindao口邊緣,并沒有必要往深處探,可這個人沒有淺嘗輒止地停下,說是檢查,卻一路往里,路上還東按按西按按。
那是一種刺痛的感覺,夾雜著羞愧、恥辱的心情,周品月猛地踢了踢柜壁,這才總算讓對方停下。
“討厭你?!?/p>
幾滴更接近水的液體順著yinchun落下,應該滴在了程牙緋的手心里,要不就是被內褲吸掉了。好在只是幾滴。
當體內的異物離開時,她感覺額頭貼上另一個額頭,“對不起,”那道嗓音十分輕柔,“不會臟啦,別哭嘛?!?/p>
倒也沒有哭,這是剛剛干嘔導致的眼淚,但周品月有點累,索性接受了這個解釋——反正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她們等待著心跳慢下來,如此安靜地緊緊相貼著,程牙緋偷偷地吻了她的嘴角,她也沒有抗議。
過了好一會兒,她聽見自己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柜子里回響。
“如果我因為這個腰間盤突出了,算是工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