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懲罰我呢?我同意的。”
根本不對!
這下,她的手被牽著,隔著襯衫,按到了兩塊凸起的軟肉上。
她有些無奈地說:“為什么一定要懲罰……而且,我來懲罰你,我不同意的話也不行啊。”
“你想把這個定義為‘試試’也可以。”程牙緋好像笑了,氣息噴在她耳邊,“不是想關心我嗎?這就是個好機會哦。”
“這和關心你有什么關系?”
xiong腔隔著雙手貼在一起,即便如此,心跳聲、共鳴聲也大得嚇人。
“我一直想試試這種漫畫一樣的場景啊,但是都沒有機會,就那種兩個人被迫擠在一個小箱子里的梗。”
“……”
“滿足我的期望,也算是關心吧。或者呢,你把這個定義為一種服務?”
腳背上有什么緩緩掠過,撩起褲腿,握住腳踝,曖昧地蹭著她,發出皮膚之間酥麻的摩挲聲。那人狡猾地跳過了“能不能做”,而直接問:“怎么樣,你覺得這是關心,還是服務?”
周品月沒吭聲。
她注意到,程牙緋的聲線有了細微的變化。這很常見,就像大部分人面對同事、同學這些外人,會稍微夾著聲音,講更標準一點的普通話,面對家里人則會使用毫無修飾的本音,講或許被視為“老土粗俗”的方言那樣,程牙緋在公司說話時,聲音壓得更低一些,比清脆的——說句不好聽就是顯得單薄、脆弱的本音聽上去要更有力量。而現在,在這個柜子里,那種偏低的聲線消失了,嗓音再度變得活潑高調起來。
“好吧,”最終,她嘆了口氣,敗下陣來,將“老板”咽回去,“你想我怎么關心你?”
“那就從脫掉衣服開始?”
在這種地方脫衣服?上衣還好說,下裝能脫嗎?轉個身都費勁,何況還看不見。她直說自己看不見,程牙緋便笑了一下:“你現在在摸我的xiong,再往中間就是扣子了啊。”
“我知道。”
“順著扣子一路下去,就是皮帶,解開皮帶,就是褲子的紐……”
“好了你閉嘴,不要解說。”
“又是你問的。”
“我知道是我問的。”
接著是長長的沉默。布料在手指間摩擦,在等待她脫衣服的時間里,輕柔的吻落在耳后、耳根,幾乎將整個耳朵親了個遍,使得呼吸聲也放大了不少。
敏感帶早已暴露無遺。
敞開的衣襟下方,西褲配套的布制皮帶扣緊緊貼合小腹,勒得不剩下一點空間,解開它后,周品月摸索著找到褲子的紐扣,剛解開一顆,手就被拉進滾燙的腿間,有些急不可耐地探入shi潤的內褲里。
她剛想說做點前戲,就觸碰到了滑膩的大腿根。
“褲子會弄臟的吧。”
“沒關系。”
回答她的聲線興奮得不斷顫抖,已經再度升高了一點音調,聲音的主人在斷斷續續的喘息中小幅度搖擺著腰。兩人交替呼出帶著荷爾蒙的氣息,似乎讓密閉空間的溫度升高到了蒸騰的地步。
然后她感覺對面挺了挺胯,指尖吞沒在一片綿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