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她的身上,用一種餮足后、帶著一絲嘲弄的、勝利者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聲說:“叔叔相信你了,悅悅剛才的表現(xiàn)和視頻里一模一樣,甚至還要好。我的乖侄女。”
他當(dāng)然相信她。因為,是不是“第一次”,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親手,讓她,將“第一次”的解釋權(quán),交到了他的手上。重要的是,他享受了,她為了證明自己,而主動獻祭的全過程。這遠比一個單純的處女,要有趣得多。
她還未從這句話帶來的巨大屈辱中回過神來,他的身體,又開始了新的一場進入。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精神似乎越來越亢奮,他開始不停地問著她問題,有關(guān)于她自己的,有關(guān)于她繼父的,還有關(guān)于她母親的。
具體問了什么,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她只能放空自己,像一塊漂浮在海上的木頭,麻木地、被動地,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和盤問,等待著這場無休無止的折磨,快點過去。
一切都結(jié)束后,房間里又恢復(fù)了那種可怕的寂靜。
她像一個被玩壞后丟棄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躺在凌亂的、沾滿了不明液體的床單上。
她能聽到他起身的、細微的聲音。聽到他穿上西褲時布料的摩擦聲,系上皮帶時金屬扣清脆的“咔噠”聲。他在從容不迫地,回歸他那個衣冠楚楚的世界。而她,被永遠地,留在了這個被玷污的、破碎的廢墟里。
一只溫暖的手,落在了她的頭頂,像一個真正的長輩一樣,輕輕地、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她聽到他俯下身,用那低沉的、此刻卻又顯得無比“真誠”的聲音,在她耳邊,為這場“驗證”,下達了最終的、將鎖死她一生的“判決”:
“記住,這是我們倆的秘密。乖乖聽話,叔-叔-會‘照顧’好你的。”
說完,他并沒有立刻起身。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解鎖,調(diào)出了一段剛剛錄制的音頻——那里面,是蘇悅自己那空洞的、機器人般的、一字一頓的“自愿請求”。
他將手機的聽筒,放到了她的耳邊,按下了播放鍵。
“……我……自愿……請求……梁叔叔……親自……驗證……我身上的……證據(jù)……以此……來證明……我的……清白。”
聽到自己那如同魔咒般的聲音,蘇悅的身體,猛地,僵住了。這比讓她重看一遍視頻,更讓她感到屈辱和崩潰。
在用她自己的聲音,將她的精神,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之后,梁頤,才關(guān)掉了音頻。
但他沒有收起手機。
他當(dāng)著她那已經(jīng)失去焦距的眼睛,從容不迫地,打開通訊錄,找到了那個備注為“聞?wù)选钡奶柎a。
然后,他將手機屏幕,轉(zhuǎn)向了她。
他的拇指,就懸停在那個綠色的“撥號”鍵上。
他看著她那因為恐懼而劇烈收縮的瞳孔,臉上的笑容,和善,而又殘忍。
“悅悅,”他的聲音,輕得像一個嘆息,“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手機里,除了剛才那段有趣的‘錄音’,還有很多,你父親,絕對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的‘東西’。”
“所以,不要去做任何,會讓你,讓你母親,還有你這位完美的‘父親’,都追悔莫及的蠢事。”
“只有我才能幫你保住這些小秘密。你懂嗎?”